過了十來分鐘,大山和樑棟他們走了回來。
“老大,防彈背心不見了。”大山的臉色難看。
“都找了嗎?”楊振鋼問。
“找了。我們去問了昨天的醫生,他們說衣服都扔了。”大山說道,“我們去找了垃圾桶,連集中垃圾的地方都找了,您那一身軍服都在,可是偏偏沒有防彈背心。”
如果說垃圾被運走那軍服就不可能在,所以防彈背心是單獨被拿走的。
“應該是被他們藏起來了。”江楠說道,看來防彈衣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
醫生應該看出來了,楊振鋼身上的傷,如果是普通情況下三槍應該是致命的,可是三顆子彈入體都不深,而且入體的程度都差不多,那就很有問題了,手術前脫下的那件背心也很奇怪,那麼重,太與眾不同了。
“我們去找首長!”江楠站了起來。
“我們一起去!”其他幾人說道。
“大山你留下,你的腿受了傷,不能這麼來回奔波!”江楠說道。
“你休息,我陪嫂子去就行了。”樑棟說道。
“大山留下!”楊振鋼也開口。
“是!”大山點頭,他是想去,可是剛才急著找東西腿上的傷口有點崩了,隱隱作痛,他不能逞強。
走到杜首長的那層樓,問了問守衛,說是隨行的張首長也在杜首長那裡,那隻好去杜首長那裡反映情況了。
到了門口敲了門,裡面傳了“進來”的聲音。
江楠和樑棟一起走了進去,杜首長已經醒了過來,兩人忙行了軍禮,“首長好!”
紀先林也在裡面,看見江楠來,對杜首長說道:“這是我的徒弟江楠,昨天的手術她是助手,手術進行了十二個小時,又累又餓,手術結束後她就暈倒了。”
杜首長的手術成功也有李微嵐和江楠的功勞,後面幾個小時完全是她們倆在操作,紀先林當然要說出來,特別是她們倆都是軍人,這是立功表現,他當然要提。
“小江同志辛苦了!”杜首長說道。
“謝謝首長!”江楠站得筆直。
“有什麼了不起?”旁邊的黃麗撇了撇嘴,“佔著自己為首長手術了,耀武揚威的,首長,您看看我的手,都腫了,就是這個女人打的!”
杜若清看了江楠一眼,沒有否認。
“怎麼回事?”杜首長問道。
“首長,您不知道,這個女人剛才好凶啊,昨天楊隊不是救了我們嗎?若清好心好意守了一晚上,她居然把我們趕了出來,為了表示感謝我們吃過早飯又去探病,這個女人居然還打我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黃麗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忙告起狀來。
江楠臉色一變,想反駁,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找防彈衣要緊。
她忍著氣,走到張首長的身邊,低聲對他說起防彈衣的事。
張首長臉色一變,自然是知道這防彈衣的重要性。
“您看看,您看看,當著您的面她還跟首長咬耳朵,真是太不知廉恥了!”黃麗馬上叫嚷起來。
“胡說八道什麼?”張首長狠狠瞪了黃麗一眼,走到杜首長身邊,也在他的耳邊說了起來。
大家都好奇地看向他們,江楠剛才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首長也咬起耳朵來了,分明是不想讓他們聽見,難道是什麼軍事機密?可是這話是由江楠先說的,她怎麼會知道什麼軍事機密?
“你親自去一趟!”杜首長說道。
“是!”張首長行了個軍禮。
“跟我走!”張首長看向江楠和樑棟,“小江同志留下,後面那位小同志應該知道情況吧?”
“是,首長,我帶您去!”樑棟行了個軍禮。
江楠知道杜首長還有話要問,也沒有堅持出去。
“昨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杜首長問道。
江楠便把從楊振鋼那裡聽來的說了一遍,說杜若清幾人穿著時髦高調入境,入境後又遲遲不肯上車無理取鬧,還要他們把口罩摘下來暴露他們的身份,後來在車上還冷嘲熱諷,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杜首長的臉氣得鐵青。
“首長,您剛動完手術要保持冷靜!”紀先林在一旁連忙說道。
杜首長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向自己的女兒,“她說的都是真的?”
杜若清臉色漲紅,當然都是真的,她一向高傲自負,昨天剛見楊振鋼他們的時候見他們態度不夠恭敬,還蒙著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