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方人,自己開了個公司做生意,什麼都做。”肖景恆說道。
說的也是實情,以前做服裝批發,後來做戶外用品,現在又做小家電,什麼賺錢做什麼。
紀先林卻是皺起了眉頭,似乎不太喜歡做生意的人。總覺得無商不奸,也許這小同志坑了不少人呢。
“這院子原本是我一個老朋友的,他出國了委託我幫他賣,雖說是要賣掉,可是他對這院子還有感情,不希望你們破壞裡面的傢俱和陳設,還有,你也看到了,這院子裡奇花異草比較多,他也希望能保持下去,如果做不到,他寧可不賣!”紀先林又說道。
這個……肖景恆顰眉,恐怕他不能替江楠答應,裡面的陳設不知道江楠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她想自己重新買傢俱那怎麼能阻止,他當然以江楠的喜好為重。
還有這些花花草草,他們都很忙,江楠要上學也沒有時間照顧,他不能保證這些花草不死。
紀先林見肖景恆猶豫便知他可能做不到了,“如果做不到,恕我不能賣。”
“可是……”肖景恆還想說什麼,要不要先答應下來,能不能做到再說吧,買下來了他還能反悔不成?他還能天天來看不成?
“你若是存了僥倖心理那更不可能了。”紀先林似乎看出肖景恆的想法,嚴肅說道:“若是要賣我會在合同中註明這一項,如若做不到隨時可以收回房子。”
氣氛似乎有點尷尬,林強連忙走過來圓場,“老先生,萬事好商量,肖哥想買這房自然不會故意去破壞,不過這些花花草草看著就珍貴,我們不如您懂得多,不知如何養護,萬一不小心死了,那也怪不得我們啊!”
“要不然這樣,您覺得這花草珍貴,就移到您院裡,就當送給您了,您看行不行?肖哥您說呢?”林強問肖景恆。
肖景恆點頭,“可以。”花草再珍貴他們也沒有時間打理,還不如做個人順水人情。
“不行,這不是我那好友的希望。”紀先林搖頭。
“老先生您這樣可就有點難為人了,有幾個人懂得伺候這些花草,您這院子怕是要賣不出去了。”林強說道。
“怕不出去就不賣,總有懂的人!”紀先林還是搖頭。
再說這些花草品種珍貴,本就極難養活,若是再移植更容易死,他怎麼對得起委託他的好友?
“那算了!”肖景恆撇撇嘴,如果住得這麼累還不如不要。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師父,有人找,到家裡來了,您這邊還沒好嗎?”
“江楠?”肖景恆驚訝。
“哥?你怎麼在這?”江楠也吃了一驚。
“我是來看房子的。”肖景恆笑,巧了,這老先生居然就是江楠的師父?
“他是你哥?”紀先林也大吃一驚,看向二人,不太像啊。
江楠像江采蘋,肖景恆像肖立明多一點。
“是啊,師父,這院子也是您的?”江楠驚訝地問,師父是土豪啊。
“不是,這是我一位好友委託我幫他賣的。”紀先林說道。
“老先生想不到您是江楠的師父,真是巧了,這院子我本就是打算買給江楠的。”肖景恆笑道。
“買給你?你家不是南方的?搬過來了?”紀先林問。
“不是,就我哥和我來了,我不是在京城上學嗎?我哥他們就說把公司也開到京城來。我爺爺說買一套房子給我當嫁妝!”江楠不好意思地說道。
“當嫁妝?”紀先林吃驚,還真是大手筆啊。
“嗯,其實我結婚了,再過不久就要領證了。”江楠臉上一紅,這似乎還沒跟師父說過。
“結婚?你才多大?你物件是什麼人?”紀先林急急問道,他這個小徒弟他可是喜歡得緊,要替她好好把把關。
“他也是軍人,剛調到北方軍區,所以,我們就準備在這買房。”江楠說道,“他是個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