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何柳葉也怕姜紳惹麻煩,自家男人雖然厲害,但是,有沒有搞的過中將,她還是沒把握。
姜紳笑而不語。
何長龍這時還不在家,今天小輩們吃飯,他主動消失,大概會在九點鐘之前回來。
何媽媽和一個保姆親自做飯,看到姜紳來了,何媽媽熱情的不得了,拉著姜紳問長問短。
頓時,整個大廳的目光看向姜紳。
“那誰啊?柳葉的男朋友?”
“聽說是的,就是看起來有點年輕麼?”
“那位領導的兒子?”
“好像聽勝天說過,不是領導的兒子。”
有在場的女生去問何柳葉。
何柳葉驕傲的說了出來,男朋友姜紳,溧山縣縣長。
尼嗎,是個縣長?我以為他是市長,人群中有人笑道,很明顯看不起這個縣長。
然後有人查了下,我拷,溧山縣,窮的一踏糊塗的縣,偏的沒什麼人知道。
偏偏這邊在小瞧他,那邊何媽媽抓著姜紳說個不停,周邊一片的羨慕妒忌恨。
以前何長龍不紅的時候,這些人也沒多少上心的,現在何長龍紅的發紫,扶搖直上,這些人一個個緊張的不得了,可以說在場的男人,一半以上是想做何家的女婿。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姜紳不知死了多少次。
兩人一口氣說了十分鐘,何勝天回來了,他去接女朋友的,京城一個女教師,文質彬彬,看起來溫柔大方。
見到姜紳這小舅子,自然興奮的要命,又拉著姜紳說了會話。
到了六點鐘,正式開飯,酒菜齊上。
要說姜紳這縣長,放在基層還是很牛逼的,加上他又年輕,青年人都會佩服的不得了。
不過在京城,正處真不算什麼。
今天在座的人,大多數是軍隊的,家裡有中將,少將,最差的也有大校,少數是當地的官員,級別也遠遠超過正處。
誰會看的起姜紳這正處?尤其是聽說姜紳家裡沒什麼人時,他們都以為,是何家幫姜紳搞了一個正處。
這不,才開始十分鐘,姓宋的就開始敬酒發話了:“小姜,我敬敬你,你運氣真好,找到柳葉,但是呆在外面總不是辦法,讓伯父給你想想辦法,調到京城來,京城正處雖然多如毛,但總比兩人隔這麼遠好?”
他這話中有話,一邊是指姜紳靠何家,同時說京城正處多如毛,你姜紳,也就相當於一根毛。
“這位宋大哥是?”姜紳笑吟吟的舉起杯。
“發改辦的宋主任。”何勝長嘿嘿笑道。
“喲,發改辦的,漲跌你們說了算啊?”姜紳這話,讓宋主任臉上滿是得意,你個小縣長也懂?
我雖然只是下面司處的一個主任,你們省長見到我,也要客客氣氣。
他不是假牛逼,是真牛逼,下面省市跑專案,一般的副省長過來,見到他也要客客氣氣叫聲宋主任,他有時心情不好,說不理就不理了。
“不過今天喝酒,肯定我說了算。”姜紳笑著,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你信不信,不信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怎麼賭?”宋主任當然不信了,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別裝逼了,當心給雷劈。
“我們就賭你拿手的,你說明天油價是漲是跌。”姜紳此言一出,全桌訝然。
這下別說宋主任,一桌人當姜紳是瘋子。
“呵呵,姜縣長,你知道油價漲跌的主導因素是什麼嗎?”邊上有個戴眼鏡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子,撫了下眼鏡笑道:“油價漲跌,一般有五個因素,供求關係、政治因素、美元走勢、黃金價格還有其他因素,供求關係是最直接和最易理解的因素,不多講了。政治形勢方面,各國出於政治利益會透過調控原油供求來影響政治走向,在這個時候油價就會被動的、間接的變動。美元作為世界貨幣,衡量著石油的價格,因此美元強弱的變化會強烈的影響油價的漲跌。黃金作為人類的最重要的價值儲存工具,也在起到衡量其他商品價值的作用,因此金價的波動也直接影響油價的漲跌。還有其他因素,這些因素都是因為產生了以上四種後果導致影響到油價。”
他好像很精通這些,一口氣說了一大段,大家聽的頻頻聽點。
你以為油價是你家開的超市,想升就升,想跌就跌?
除了何家的人,眾人都在鄙視的看著姜紳。
“你錯了。”姜紳對這人伸出食指搖了搖:“油價漲跌,只有一個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