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聽這語氣,有點像拉皮條的趕腳。
史胖子果然得意的點點頭,看向溫依依的眼神更猥瑣了。
“我說,我們都是從梧西來玉海的,大家要團結一致,雖然是混,也不能讓人欺負。”海龍這時淡淡的發話。
“那是,那是,海縣你說的有道理。”史胖子對海龍縣長還是有點客氣,沒辦法,人家年紀擺在那裡。
三十歲不到的副縣,掛幾年回去,三十出頭當副縣長,還是黃金年齡。
現場除了溫依依,全是正科剛提副處過來。
這麼多副縣長裡,就海龍最年輕。
其他人,最年輕的平組,都比海龍大六七歲。
官場上看人,一是職位,第二就是年紀。
所謂莫欺少年窮。
海龍年紀佔優,搞不好若干年後,就爬到史胖子等人的頭上。
他們雖然不同市,但是是同一個省的,將來做同事,也很有可能。
五人一邊玩牌,一邊說話,漸漸也被姜紳看出端倪。
因為史胖子有副省的岳父,隱隱為大家的頭,不過海龍年輕,大家也客氣,溫依依是美女,男人們都貫著他。
要說場中最不討人喜歡的,就是姜紳了。
電焊工一個,還佔著一個包廂。
馬副市長玩了一會牌,輸了有**百,心中很不爽,抬頭看姜紳在幸災樂禍的看著,更加怒了。
“小姜,你包了包廂多少錢,我給你錢,把這包廂讓給我們。”他今天輸了錢,想扳回來,最好玩通宵才好。
“為什麼?我就喜歡這裡,不讓。”姜紳嘻嘻一笑,然後看看對面:“這裡有美女,打死也不換。”
“呸。”平姐聽到這話,厭惡的轉過身去。
溫依依嘻嘻而笑,不無得意。
嗎的,馬副市長再次瞪了姜紳一眼,這要換在梧西,現在你的腿就斷了。
他也是鄉鎮黨委書記提的副市長,基層習氣很重,要不是在火車上,都想過去踹姜紳一腳。
算了,美女當前,我忍了,馬市長提醒自己的身份,不要和姜紳這種人一般見識。
他不和姜紳玩,姜紳倒想和他玩。
姜紳看他們玩牌看了一個多小時了,突然從上鋪跳下來:“帶我玩不?加一個?”
“你也來?”史胖子和肖縣長對視一眼笑了,電焊工也玩這個?
“十塊二十的?”馬副市長冷笑,意思你玩的起嗎?
“現在電焊工,高階工一天七百,海底工作的一千多一天,幹幾天,就抵你們一個月工資金了。”姜紳笑道。
我草,這下連史胖子和肖縣長都大怒。
副處的幹部,被電焊工鄙視了。
你話說的沒錯,是有電焊工一天上千,不過也不是天天能有收入的啊,尼嗎,三人不好當眾罵人。
肖縣長沉聲道:“那我們來大點,五十、一百。”
“這太大了,我可不玩。”溫依依剛小贏了有一千多,一聽這麼大,當場說不玩。
炸金花的話,五十一百,很可能輸上萬,對她這公務員來說,也有點大了。
“五十,一百?會不會大了?”海龍猶豫不決著。
“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大不大,誰贏了請客,小姜,來不來?”史胖子眼光和肖縣長、馬市長交流。
“我看看啊。”姜紳開始裝逼,拿過自己一個揹包,摸了兩下,摸出一疊一百塊的。
“一萬塊,夠了吧?來啥。”
“小姜,你小心輸了。”溫依依勸姜紳。
一萬塊輸起來很快的,而且看史胖子三人的眼神,可能要聯手你。
“不怕,我下海幾天就來了。”姜紳繼續裝逼。
切,就你還下海?馬市長暗暗罵道。
炸金花五個人是最好玩的,溫依依不玩,他們正好五個男人。
於是就開始了五十一百。
姜紳笑眯眯的,想到自己在東寧第一次玩牌,就和薑絲絲他們玩炸金花。
這些副市長、副縣長們,應該有錢的啊,多贏一點好嗎?
牌局正式開始。
海龍先發牌。
發完之後,溫依依就迫不急待的要拿姜紳的牌看。
她不玩了,就坐在姜紳身邊,必竟這裡她年紀最小,和姜紳感覺更親近一點。
“別動我牌。”姜紳按住牌:“我要悶。”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