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畫什麼陣圖,這玉石中好像也包含著陣圖。
他拼命掙扎,想把腳從地下撥出。
但陸頂天已經動手了。
叭,玉石貼到了胸毛的眉心。
嗡嗡嗡,胸毛感覺到自己體內,某處好像受到共鳴,玉符在震動。
“死吧。”陸頂天眼中殺氣閃過,五指如勾,對著胸毛頭上狠狠抓去。
“我命休也”胸毛嚇的亡魂出竅。
這時他已經明白,這塊玉石,必竟是破解了自己體內的玉符護身,這下全身毫無防護,命在旦夕。
“陸頂天。”就在這時,虛空一聲怒吼,像是平地的驚雷:“你敢。”
轟隆,剛剛回頭逃跑的十幾條狼狗如遭雷擊,齊齊一個翻身,倒地吐血而亡。
後面追上來的十幾個人,更是耳中一振,轟然倒地,當場暈倒。
“姜紳?”陸頂天心神一顫,萬萬沒想到,姜紳找到了這裡。
是的,胸毛體內玉符反應劇烈,讓姜紳感應到了位置,他從青樹追過來了?
電光火石之間,陸頂天就在判斷,是殺了胸毛再走,還是現在就走?
只要十分之一秒都不到,他就能殺了胸毛?
但是姜紳聲音已經到,人也不遠,他陸頂天國術蓋世,只要被姜紳眼睛看到,肯定逃不掉。
姜紳的神念他不怕,他可以躲過去,他身上有梁木蘭的陣圖,隱氣藏神,躲過姜紳的神念,但是,被姜紳睛神看到,他就跑不掉了。
不能遲疑了,陸頂天知道,面對姜紳,時間就是生命,不能考慮太多。
“算你命大。”十分之一秒內,陸頂天就有了決斷。
嗖,他收手,縱身一躍,躍進黑暗之中,整個人像一道流星消失在遠處。
“姜紳,白公子讓我和你說聲,你能殺白家人,我也能殺你的人,你向梁木蘭動手,破了你們三年的約定,也別怪我不守約定,不想大家有損傷,就在官場見高下,別用神通欺負人………”
陸頂天聲音消失,刷,胸毛面前多了一個人。
姜紳到了。
終於到了。
但他一到,神念就掃不到陸頂天,眼光再看,夜色中,他的眼睛明亮如白晝,依然看不到陸頂天的身影。
就這一會功夫,陸頂天不知跑到那裡去了。
“紳哥”胸毛剛才嚇的腿都軟了,看到姜紳,幾乎要哭出來。
“就在官場見高下,別用神通欺負人”姜紳站在原地,默默的念著這幾個字。
陸頂天不死,地球上還有能威脅我的人,這個人,一定要死。
梁木蘭啊梁木蘭,我不殺你,你還和我過不去?
姜紳現在有點後悔了。
不過再後悔也沒用,現在他要找梁木蘭,陸頂天,比凳天還難。
“我們走。”姜紳抬頭看了看遠處的監獄高牆,猛的在原地一個跺腳。
轟隆,地面一個震顫,那堵高牆轟然倒塌。
整個監獄亂成一團。
他帶著胸毛也消失在夜色中。
他能趕到這裡,就是因為胸毛體內的玉符反應激烈,被他感應的原因。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剛才眼看胸毛要被打死,人在幾百裡外,千里傳音,震懾陸頂天,終於把陸頂天嚇退,等他趕到,已經找不到陸頂天。
想不到這個白公子這麼狠。
姜紳終於發現華國有人能和他一斗了。
姓白和陸頂天勾搭上。
還威脅姜紳,別用神通欺負我,你殺我白家的人,我叫陸頂天殺你身邊的人。
大家有本事,就在官場上分個上下。
說起來,姓白的要求也不過份,但是姜紳在官場上,仇人比朋友還多啊。
姜紳帶回胸毛之後,也沒敢回東寧,直接連夜送到加拿大,然後他趕回國內。
人還停下,雷國強就打電話過來。
“姜市長,不用搞這麼大吧?你說給我一天時間的的?”
“是姓白的想搞大,我要不出手,胸毛就死了。”
“能不能坐下好好談?”
“不能。”姜紳冷笑:“他殺胸毛,雖然沒成,但卻是姜紳不能原諒的過錯,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陸頂天在幫他,你別亂來,姜市長你無敵,你的朋友們可不是。”
“雷國強,你是代表他們,來威脅我是嗎?”姜紳冷冷的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