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是死。
（本章完）
第717章 神遊過往
對於人格扭曲的人來說，活著是痛苦時光的堆積。
一無所有的人怕活，擁有天下的人怕死。
老衛頭醉生夢死，酩酊大醉，沉沉睡去，夢中又看到了中午睡覺時又碰到了那個自稱月之氏上位貴族的人，質問老衛頭為什麼不去做事。
老衛頭說道：“你傻啊，誰把夢裡的事當真！”
常言道故事裡的事和睡夢中的人，全是假的。
但是常言又道，故事都是建築在現實生活之上的，睡夢中的人都是人眼看到現實裡的人在意識腦海產生的景象。
常言這個人經常說自相矛盾的話，像什麼常言道無風不起浪，常言緊接著又道海上無風三尺浪，人們按照自己的需要，攝取著常言說的道。
自稱月之氏上位貴族之人說道：“你不知道入夢之術嗎？天下萬物生靈夢境皆由我操縱，此時不止是你，整個人魔國度所有人夢境裡都是我，不信你去問問那些今天做過夢的人。”
老衛頭道：“你先把我地包天治好，我鐵定拼了命也給你完成任務。”
老衛頭從來不相信別人。
自稱月之氏上位貴族的那人沒再言語，消失無蹤，懶得跟一個普通人魔多費口舌。
這個月之氏上位正是操縱夢境的王弈，於夢中構築世界，掌握生殺大權。
他能同時進入世界上所有生靈的夢境，幾百億人魔顯得很輕鬆，目的是讓這些人魔想方設法吸引雪瑤到來。
這方法很低階，堂堂第一戀絕女怎麼可能因為這些人魔而到來。
只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老衛頭眼見王弈消失，徘徊在無盡夢境，恍惚中他看到了他自己跟漂亮人魔姑娘表白時對方的生氣，他看到了十一二歲年紀時同齡人嘲笑他是老太太。
他看到年少時烙印神格，凝聚通天法暈失敗。
如果有通天法暈亮在腦袋後面，修煉一個障眼法，用通天法暈光芒照耀自己，讓臉變成正常人臉，那該多好。
可是人魔跟人身體不一樣，人體能輕易烙印神格和凝聚通天法暈，人魔身體就不能。
小時候聽老師說，人魔一族相較於人族，人魔生命力強悍，體格壯碩，慧根欠佳。人族生命力脆弱，體格孱弱，慧根極佳。
說的簡單一點就是人魔修煉適合煉體，人族修煉適合參悟道法。
漫無目的漂泊，一路飄到了白天。
老衛頭渾然不知，他已經出神了。
他的意識他的神飄離了身體，去往想去的地方。
飄在天上，老衛頭看到一隻只巨大飛鷹，一隻只八荒火龍，一隻只鑾駕，一架架玉輦飛過湛藍天空，數以千萬記，密密麻麻，頓時心生羨慕。
心說自己哪天也能騎著坐騎滿天飛。
巨大飛鷹鷹眼綻放光芒，裡面鑲嵌的通天法暈爆閃，旁邊的八荒火龍和鑾駕以及鳳凰玉輦老實靠邊飛行，讓這巨大飛鷹飛過去。
這巨大飛鷹長百米，翼展近兩百米，裡面內臟被掏空，清洗乾淨，佈置上座椅，提供給人魔小孩乘坐，每個道府都有這麼一個飛鷹，專門迎接人魔小孩上下學。
人魔國度重視小孩，人族重視老人，一個如早上太陽，一個號稱如早上太陽。
嫡長子為了培養人魔，耗費了很多心血，就是為了能培養出比人族更優秀的族群。
老衛頭很羨慕這些小孩，所謂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小孩子哪怕是地包天也不會太明顯。
巨大飛鷹降落在地，一堆小孩從飛鷹裡面下來進入道府玩耍。
老衛頭飄到了一群少年修煉道場，這些少年從十二歲到十七歲之間，個個生龍活虎，充滿了朝氣。
“上有寰宇下有地府，我們中間的這片世界叫塵世，所謂塵世就是由一大堆看的見和看不見的塵埃構築而成。太古年代這塵世叫人間，意思是人族生活的空間，但我們人魔一族出現後，這人間應該再改回叫塵世。”負責傳授道的人魔老實對圍坐的少年們說道。
傳授關於世介面貌知識，讓這群少年對探索世界產生興趣。
老衛頭意識飄過，看到很多少年舉手問問題。
遙想當年，老衛頭是個內向的人魔，說話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老師經常讓他舉手，鍛鍊他的膽量。
少年時代還有一堆同坐的同學。
記得那時候還有個漂亮小女孩經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