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酒香十分特別,竟帶著一種淡淡的花香,讓人聞之慾醉,隨著酒香,一道妖嬈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大廳之內。
那是一個年近三十的女子,眉如月,唇如火,一雙美目顧盼生姿,長腿細腰,身姿曼妙,因為剛剛釀酒完畢,腰間扎著的素白色圍裙還未來得及換下,走動間,白皙的小腿在花裙下忽隱忽現,猶如兩隻精靈一般。
雖然穿著有些樸素,即便如此,這位百花齋的老闆娘剛一出現,整座百花齋的食客們全都目不轉睛,兩隻眼睛隨著對方的身姿移動,就彷彿要將那副令人血脈噴張的身影印在自己的眼睛裡一樣。
絕美中帶著一縷異樣的妖嬈,灑脫間,嫵媚天成,難怪百花齋有如此名氣,即便那些吃食都換成凡間的粗茶淡飯,只要這位花娘現身,所有的食客依舊會沉迷其中,不知不覺間流連忘返。
果然是一位美豔的尤物,花娘那種迷人的風韻,即便在白易看來,也算難得的一位絕世美人,在花娘身上看不到絲毫的少女青澀,她所展現的,完全是一種女人的成熟之美。
帶著欣賞的目光,白易微微點了點頭,眼眸深處,依舊清澈如溪,看不出半點的漣漪。
來到大廳,花娘將懷中的一小壇靈酒放到櫃檯,她面帶迷人的微笑,聲音清脆地說道:“十天一期,今天是百花釀出爐之日,諸位客官,起價吧。”
“五千靈石!”
不等花娘的話音落下,立刻就有人大聲出價,只不過這位剛一出口,就被周圍人的鄙夷所淹沒。
“第一次來百花齋吧,百花釀五千靈石,你還真敢出價,我出六千靈石,你有多少我全要了。”
“還五千靈石,五萬靈石你都買不到這罈美酒,休要在花娘面前丟人了。”
自從花娘出現,大廳裡立刻人聲鼎沸,出價聲此起彼伏,不多時就有人出到了十萬靈石。
對於這種昂貴的靈酒,白易並無太大的興趣,他身上只有百十萬靈石而已,花費幾十萬靈石去買一罈靈酒,除非是吃飽了撐的。
白易不會花費如此高價去爭搶靈酒,可他身邊就有一位剛才還哭窮哭得跟個乞丐差不多,這時候卻突然轉變成富豪的異類,當百花釀被叫到十五萬靈石的時候,遊見海想都沒想直接喊道:“二十萬靈石!”
聽到對方二十萬靈石出口,白易恨得牙根都癢癢了,這位不知道在青州誆騙了多少人,金丹中期而已,二十萬一罈的靈酒都喝得起。
遊見海的出價,一時將所有修真者都鎮住了,不過很快,就有人又開始躍躍欲試,還沒等其他人再度出價,在花娘的一聲嬌笑間,那壇百花釀已經被她拋向了三樓。
遊見海一抬手,穩穩地接住靈酒,他大笑道:“酒香如蘭,人比花嬌,就算這是一罈子清水,也能喝醉個人呢,不知花娘能否賞臉,與我們兄弟同飲一場,如何?”
樓下的花娘嗔怪地撇了眼遊見海,大方地說道:“美酒配俊傑,既然公子有此雅興,花娘奉陪就是了。”
說著,花娘蓮步輕移,沿階而上,在所有食客羨慕的目光中,走進了遊見海的包間,房門關閉之際,嬌笑聲也隨之隱隱傳來。
其他的包間裡,有幾位身價不菲的修士明顯帶著一股醋意,他們雖然還能出價,可是人家老闆娘決定了買家,就算別人出得更高,也搶不到那壇百花釀,尤其讓其他食客驚奇的是,百花齋的這位老闆娘,可從來沒親自陪過人飲酒,這次恐怕是第一次。
不提大廳中議論紛紛的食客,包間內,遊見海已經拍開了百花釀的封泥,一陣醉人的酒香頓時瀰漫開來,稀世的美酒配上那位嫵媚動人的花娘,這場酒宴顯得香豔之極。
遊見海給三人均都倒滿了百花釀,懶洋洋地打趣道:“花娘的手藝,聞名青州,如果誰要娶了你,恐怕這輩子都逃不過口腹之慾了。”
花娘嬌笑著大方地端起靈酒,道:“小女子人單影只,修為淺薄,只會這份家傳的手藝而已,讓兩位公子見笑了,我先乾為敬。”
說罷,花娘仰頭喝乾了靈酒,露出的白皙脖頸猶如羊脂,耀人的雙眼。
“不知兩位公子高姓大名呢,花娘也認得許多青州俊傑,兩位可眼生得緊。”花娘大大方方地看了眼白易和遊見海,看似隨意地問道。
“我叫遊東,這是我兄弟遊北,我們都是無名小卒,出身卑微,哎,不提也罷。”遊見海顯得落寞了起來,剛才一擲千金的好像不是他,而是別人。
見慣了遊見海胡說八道的本事,被人改換了名姓,白易倒不在意,不過這位有著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