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知出能量匣裡能量殘餘量,直到接下來還能發射多少發鐳射,怎麼樣最大程度的消滅敵人。
他們還需要讓自己的雙手隨時處於最好的爆發狀態中,當敵人接近,手中的武器已經無法阻擋對方時,自己的雙手將是最後的防線和武器,如果雙手不夠靈活,說不定換彈匣的能量就會晚上一秒,戰場上,一秒往往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相對於其他考生,張義更清楚那些老兵的作用,所以登上太空母艦後,他只是到大會議室參加了幾次技能培訓課,更多的時間則在軍方配給的隊員艙中,不斷重複隊長交給他的那些訓練小技巧。
這些技巧固然枯燥乏味,遠比不上技能培訓課的老師講的有趣,更談不上對職業技能有什麼深化了解,不知道什麼時候使用什麼樣的技能最為合適,不知道要在什麼情況下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技能傷害,不過張義知道,技能的使用技巧固然重要,不過還有比技巧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怎麼在戰場上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使用技能,如果只顧著修習技能,指望技能純熟以後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神佛辟易,這種人往往會在第一時間死在一顆不起眼的子彈下。
軍方這次的準備非常充分,按照帝國衛隊的標準編制,將全部學員分成了無數小隊,每小隊8名學員,軍方派遣進小隊一名隊長和一名政委,隊長負責幫助小隊成員完成任務,聯絡支援,而政委,則負責將那些臨陣逃脫,影響士氣的傢伙當場射殺。
這10個人統一在一個小成員艙內,8名考生共用一個隊員艙,而隊長和政委則是用軍官艙,說是軍官艙,僅僅比外面的隊員艙多一張桌子而已。
與之前的帝國軍官和那些對著遲到考生開槍的帝國衛隊士兵相比,張義所在小隊的隊長就顯得和藹很多,他大部分時間都和小隊政委在軍官艙中休息,或是為了小隊即將進行的任務進行地圖分析,如果隊員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第一時間找到隊長,隊長也會盡其所能加以幫助。
張義現在進行的那些小技巧訓練都是他在2天前剛被分配小隊後就找隊長學習到的,完成這些小技巧,他一小時後還要自行去太空母艦的訓練靶場進行射擊訓練,再之後是午餐,隨後休息半個小時,再去進行身體素質訓練,鍛鍊3個小時後,返回自己所在的隊員艙,裝卸擦拭自己的鐳射槍和鐳射手槍,提高自己對手中槍械的熟悉程度。
現在他已經可以閉著眼在15秒內不借助任何工具將一隻步槍完全分解,然後再用25秒的時間將步槍組裝成功,這個速度雖然比不上那些老兵,但是在考生中,已經是非常快的速度了。
張義深知,在戰場上,一秒的遲鈍就能讓自己生死相隔,同樣,這也是一場考核,他的速度越快,就越有機會比別人活的更長,獲得勝利的機會也越大。
至於技能,他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反覆練習,無論是熔岩之痛還是灼熱印記,又或者是寒冰痛苦,瘋狂突擊,這些低階技能他只要知道執行原理,系統大神自然就會認定他已經掌握這種技能,無論這種技能的熟練度是多少,反正他肯定上手就能用出,區別只是沒有熟練度傷害力不足而已,不會出現其他人那種無法掌握體內能量執行,無法順利使用的情況。
技能已經學了,熟練度可以在戰場上刷,現在重要的,對張義來說,就只剩學習。
學習各種生存技巧。
每個戰鬥小隊艙內都有監視器,這些監視結果,不僅會給在軍官艙裡的政委和隊長展示,同樣會傳遞到母艦的控制中心。
這時候,母艦的控制中心中,站著十幾個人,他們所觀察的目標,自然還是張義。
過了一會兒,站在人群最右方,異端審判庭的一名嬤嬤忽然說:“所有的記錄都表明,張義在學習那些練氣士技能之前,沒有掌握任何技能,更談不上事先練習。”
站在她附近,一名戴著金屬頭罩,脖子上烙有機械神教徽印的男子低聲說:“無需練習,就能掌握,無需所見,即有所知,無有信仰,卻更虔誠。”
嬤嬤低聲問:“你能確認,是那個最後的基因原體嗎?”
機械神教狂信徒微微搖頭,在胸前畫了個聖三角,低聲說:“還差一個。”
“差什麼?”
問話的是這艘“末日君王”號太空母艦艦長,綽號“屠殺約克”的弗蘭克。
狂信徒抬手,一道光芒突然從他的指尖綻放,他虔誠的盯著這束光芒,說:“皇帝陛下的基因原體都能同時擁有靈能力量,身體力量,和強大的精神力量,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