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告訴你的吧,哈哈哈哈,我沒有死,倒是你父親死了!”
司空謹瑜與張漢輔當初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張漢輔一代武神,而司空謹瑜只是武聖,在他手中少不得吃些虧,如今自己還活著,當初讓自己吃虧的人卻已經死了,一想到這個,司空謹瑜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公祺臉色變得很難看,然後冷笑:“我父親能收拾你,我也能收拾你!”
“切,若是你父親從墓裡爬出來說這話,我倒還有幾分相信,至於你這個用一宗之資源堆出來的小輩?”司空謹瑜鼻孔朝天:“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司空謹瑜,你不想與我鬥,那攔著我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這廝是我們匠神宗的棄徒,雖然沒有什麼本領,卻也不是你龍淵觀的阿貓阿狗可以掌摑的。”司空謹瑜指了一下衛老人:“打他的人,斷一隻手。”
隨著這句話,那兩個抱著胳膊的匠神宗武者身體猛然晃動,向著那執鞭之人衝了過去,張公祺伸臂要攔,司空謹瑜卻是向前一步。
“轟!”
兩人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單純的元氣對撞,司空謹瑜紋絲不動,而張公祺則稍晃了晃。
別人只道二人勢均力敵,張公祺自己卻明白,自己輸司空謹瑜絕對不只一籌,今日這個樑子,只有日後再想辦法找回來了。
而在這時,那個執鞭武者的胳膊,已經用一種古怪的方式扭了過去,被匠神宗的兩人折斷了。
那執鞭武者倒也硬氣,雖然胳膊被折斷,卻除了開始悶哼了一聲外,什麼話都不說。張公祺面色冷然,雖然司空謹瑜的樑子要等到日後再來找回來,可是引起今天這番事的人……現在就可以懲戒!
他目光閃閃地看向已經遠遠縮在一邊的衛老人,衛老人原本是想鑽進人群中溜走的,可是與他一起的年輕人卻有些反應不過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拉了兩把,這才跟著他挪動,而就在這時,張公祺的目光已經鎖定了他們。
“我倒是不相信,匠神宗一個被逐出來的廢物,也沒有人敢動彈……我就動了,誰人能奈我何?”張公祺冷冷地道。
然後一怕輕響,衛老人猛然摔倒,再爬起來時,只能以一腳之力勉強站著了。
他的左腳,被張公祺以元氣擊斷!
司空謹瑜眉頭皺了起來,張公祺這種舉動,實在讓他覺得不智,鬥不過自己,便拿一個力量低微的人來撒氣立威……
“張漢輔好歹一世英雄,生出來的兒子卻是個廢物。”他冷笑著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他並不想再管下去,那老頭雖然曾是匠神宗弟子,可現在畢竟已經被逐出門,維護他一次便算是夠了。
“哼!”聽到當面說自己是廢物,就算心有忌憚,張公祺也惱了,他正要反唇相譏,就在這時卻聽到了匆匆的馬蹄聲。
很快,一隊武者出現在他們面前,這些武者為首的雖然不是武神,卻擁有武聖的實力。
正是崤山宗宗主帥士雄,嵩陽宗如今封山不出,崤山宗在三川郡可謂一家獨大,他經常到三川城來,因此也以半個地主自居。而孟仲虎對他也是曲意奉承,所以一得知龍淵觀與匠神宗在三川城中起了衝突,孟仲虎立刻將他搬了出來。
而帥士雄也樂得借這個機會,來展示一下崤山宗與三川城的特殊關係。
“二位前輩息怒。”帥士雄看到劍拔弩張的模樣,遠遠地喊道:“三川城禁止未經公證許可的私鬥,如有違犯,便會取消參與拍賣的資格!”
前半句說出來時,無論是司空謹瑜還是張公祺都有些不服,但後半句說出來,司空謹瑜雖然只是撇了一下嘴,張公祺臉色卻沉了下來。
他們倒不怕取消拍資格,特別是司空謹瑜,他原本就不是為這件事情來的,但也不想節外生枝。
“多謝二位前輩光臨,二位前輩來此,當真讓三川城生輝。”見二人餘怒未消,帥士雄又上來奉承道,他與司空謹瑜是過去相識,在金色大廳裡共過患難的,因此先向司空謹瑜行禮:“司空前輩,這次是來看衛郎君的吧?來得正巧啊,衛郎君正在東陽別院中,若是來早了或是來晚了,只怕衛郎君都不在這兒,要去華夏城才能找得到。這位應該是龍淵觀張前輩吧,來這三川城,一路辛苦,我們崤山宗在三川城裡有一處客棧,還算乾淨周全,若是張前輩不嫌棄,不妨住在我們那兒!”
他擺出崤山宗的身份,話語裡又暗示他與衛展眉關係親近,司空謹瑜倒還罷了,此行有求於衛展眉的張公祺心中明白,自己必須賣他這個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