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聲尖銳地道,衛展眉看過去,卻是史玉崇。這老婦人眉目雖然姣好,卻帶著一股狠厲,看來是決不肯輕易罷休的了。
“史玉崇,當初我看到你與你男人在一起親熱,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誰讓你們跑到我這橫斷大山來胡混?就為這麼一點破事,你記恨在心,還弄了一群傻瓜來與我為敵,你這臭娘兒們,和你親熱的又不是我,抓著我不放做什麼?”陳酒仙破口大罵,此語一出,眾人俱驚,一片絕倒。
史玉崇又羞又怒,陳酒仙這樣胡攪蠻纏之下,打又打不過了,再呆在這隻能自取其辱,難道說她還真留在這與這隻大熊貓爭論當初它有沒有看到她和丈夫在叭叭叭嗎?
她轉身一走有如望風而逃,而陳酒仙那怪腔怪調的嗓子還在身後響起:“怎麼走了,不找我麻煩了?哼哼哼哼,當初我不但偷看,還偷聽了,你想不想知道當初這老孃兒們是怎麼說話的……”
後面則是對衛展眉說的了,衛展眉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把史玉崇氣走即可,若是氣得她羞憤拼命,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他看了陳酒仙一眼,見這傢伙還有些興猶未盡,便打茬道:“人都走了,還說什麼。”
不僅是史玉崇走了,寧不悔帶著峨山宗也要離開,看到這一幕,陳酒仙也顧不得找史玉崇的麻煩,它暴喝道:“且住!”
這一聲喝,那些準備離開的武者心中都是一凜。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陳酒仙聲音敲打在每個人的心臟上:“你們跑到我的家裡來,一頓打殺之後,連道歉都不道歉,就想走?”
“陳酒仙,你別太過分……”
“過分的是你們,若不是我驅出毒劑,現在怕已經被你們打死了吧?”陳酒仙冷笑:“這滿山遍野的,都是我徒子徒孫的屍骸,你們若不給我一個交待,我怎麼能對得起拼命來保護我的它們?”
“分明是你自己奴役它們前來送死……”
“我呸,那麼我也奴役你一下,你來送死好了。”陳酒仙破口大罵:“想走可以,一人接我一爪,只要不死,便放你們走!”
這話說出,蜀郡武者都是面面相覷。
他們打上門來,現在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