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個姓衛的乾的,我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秦伯壎埋怨道:“王公子,你太慣那小子了!”
“找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躲在哪兒了,我不信他們能全部掙脫我的鎖元針。”王天壤道。
“秦慶維,嗅一下氣味!”秦伯壎命令道。
然後就是響亮的噴嚏聲,而且不只一個,是一連串。衛展眉微微一笑,他灑出來的臭味瓶裡的液體,越是嗅覺靈敏越難承受,那個叫秦慶維的有罪可受了。
“該死,那廝身上帶著些什麼東西!”秦伯壎見自己手下根本沒有辦法嗅到三人的體味,不由得怒罵起來:“搜,搜!”
“搜!”
謝蘊聽到這一連串的聲音時,略微有些緊張,這條縫隙雖然隱秘,可是真正搜起來並不難找到。
“他們會蠢到這時還留在這裡?第一次人來的時候,他們來不及逃走,倒是有可能呆在這,可現在怎麼還有可能?”王天壤尖聲道:“蠢貨,你的手下全部是蠢貨,連人都看不住,中了我的鎖元針,怎麼可能還逃走?一定是你的蠢貨手下自己開啟了鐵柵欄……”
聽到王天壤歇斯底里如同潑婦一般的叫罵,衛展眉輕輕搖了搖頭。
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王天壤的性子傲慢狹隘,出事之後,必然不是先自我反省,而是遷怒於人。
“事已至此,多言何益?”秦伯壎終於無法忍受:“你可曾想過,若是給他們逃回東海城,我們會面臨什麼?”
此言一出,王天壤立刻閉住了嘴,好一會兒,他才慌亂地問道:“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逃,三位宗師殺過來,你我都撐不住!”秦伯壎頓了一下:“先離開東海城,再尋找下一次機會吧,謝家的武神劍丸,我是勢在必得!”
“武神劍丸!”四字入耳,衛展眉眼中光芒閃動,他記得第一次與秦伯壎勢力接觸時,他們的目標就是陳家的武神劍丸!
而旁邊的謝蘊貝齒輕咬下唇,臉上同樣露出驚訝的神情。
她知道王家擁有武神劍丸,可是謝家也擁有的事情,她這個謝家女兒並不知情。
急促的腳步聲傳了出去,謝蘊鬆了口氣,而旁邊的謝幼度站起身剛要開口,衛展眉輕輕“噓”了一聲,三人又伏了大約五分鐘左右時間,然後聽到王天壤的聲音:“不可能還留在這裡,以衛展眉的狡猾,他如何會做這種冒險的事情!”
“他用那種怪異氣味遮掩自己,我還以為他會藏身於此,看來是故佈疑陣,為的就是讓我們在洞中反覆搜尋,拖延我們的時間。”秦伯壎的聲音傳來:“當真是狡猾……給拖延了這時間,我們便是知道他們從哪逃了,只怕也追不上!”
“你不是說虺魔涎很少有人能解麼?”
“或許那小子就能解,你說他是匠神宗出身,誰知道匠神宗還有什麼伎倆!”秦伯壎煩躁地道:“多言無益,最多就是小半時辰他們就能趕回東海城,然後謝家大隊人馬就會衝這邊來,我們先撤吧!”
這次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衛展眉坐正身軀,又過了幾分鐘,才向二人道:“現在這洞中倒是安全了,再過十分鐘左右,我們就可以離開。”
“你怎麼知道他們還埋伏在那兒?”謝幼度抓著衛展眉的胳膊,臉上絲毫沒有因為自己不能運用元氣而顯得沮喪,相反,他目光中閃爍著一種因為冒險帶來的興奮。
他似乎對這些經歷覺得很刺激,當然,如果不是王天壤的背叛,他會更加覺得刺激。
“我與秦伯壎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此人狡詐奸滑,可不是容易騙的。”衛展眉道:“至於你姐夫……”
“那廝不是我姐夫了,等回去之後,我們謝家一定要找王家問個明白,他們究竟是什麼居心!”謝幼度打斷他的話道。
“好吧,至於王天壤,他性子傲慢卻氣量狹窄,明知是自己錯卻絕對不會認錯,因此他與秦伯壎在一起,必然吵得秦伯壎無法全心搜尋。”衛展眉笑道:“自然,最主要的還是託你們謝家的福,他們忌憚謝家來此,這才趕緊離開,否則我們還是脫不了身的。”
“若是忌憚謝家,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謝幼度搖頭:“哼,我看他們倒是毫無畏懼!”
“慾令智昏。”衛展眉簡單地道。
“姐,武神劍丸不是說在王家嗎,他們怎麼衝我們謝家來了?”謝幼度又轉向謝蘊。
謝蘊一直很沉默,衛展眉能夠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丈夫的背叛,剛才的曖昧,對於她來說都是極大的衝擊,換了一般女子,早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