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找找看,他買了那麼多的旗雲石,怕是應該到哪個仙棧去休息了,不如我們到那些地方去問一問有沒有這樣一個修士出現,你們都是記得他的特徵吧。”孔明聞言,思考一下,隨即與此決斷到。
在他看來,一個人買那麼多旗雲石之後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拿回去修煉,那個人肯定也不例外,所以從道理上說他的這個策略倒是沒有錯,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張不冬壓根兒就還沒有去過那些休息的地方兒,他們這樣註定要撲空了。
………………
“少俠,這就是九陽們修士選拔散修的地方,臺上那個便是這一次從九陽們過來的值守大人,他的修為已經是金丹中期,而他身邊那個修士便是這個坊市的負責人金老,金老也是九陽門的一個外門弟子。”
與此同時,在這座坊市最為中心的地方,青年修士已經帶著張不冬到了九陽門修士選拔散修種子的地方,今天是選拔的第一天,他們到達的時候,選拔還沒有開始。
選拔的場所是一個黑色的太子,這個臺子看起來不大,但是上面的材質倒是十分的珍貴,張不冬認得這是能夠承受金丹修車的法術而不受到任何的損害的靈物。
至於青年修士所說的兩個人,張不冬也看了過去,其中那個值守弟子乃是一個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書生一樣的修士,張不冬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掌門秦長風的影子,不得不說,這個修士給張不冬的感覺並不像是九陽門的修士。而那個駐紮在坊市的外門弟子金老則是一個看起來年齡很大的老人,不過雖然年老,但是他渾身上下肌肉肆虐,給人的感覺很是強大,雖然只是築基修為,但是竟然罕見的讓張不冬都有些覺得感受到威脅。
看的出來,與御獸宗的對待老年修士的辦法差不多,九陽門也會把年齡大的沒有什麼進步空間的第子派來一些外面的重要場所做首領,來保護自己的利益。
“九陽門的修士不都是應該霸氣十足大開大合的樣子嗎?為什麼這個值守修士顯得很是儒雅?”張不冬看著臺上的兩個風格迥異的九陽門修士,然後和青年修士如此說道。
“道友有所不知,這九陽門除了九陽神功這一門功法之外,雖然說大部分都是屬於陽剛之法,但是也不盡然如此,其中也有一些走柔和路線的功法,這一位值守弟子修煉那種功法的應該就是這種了!”青年修士給張不冬解釋道。
張不冬聞言點了點頭,倒是也理解這個意思,畢竟對於一個宗門來說,各種風格的功法都應該有一些才是,畢竟有些弟子可能不適合自己自己宗門最厲害的功法,但是偏偏是修煉其他法門的天才,要是整個宗門都專注一項的話,非常有可能被別人針對,而且不利於宗門發展傳承。
“歡迎各位散修到有來我們這裡,想必大家也知道我們這一次九陽門的秘境又要開啟了,所以特此來選拔一些散修,來作為我們九陽門弟子的競爭對手。大家要有任何的特長都可以上臺透過比試展示給我,不一定戰勝對手,只要能表現出來自己的能力,我便會給你一個進入九陽門秘境的機會?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張不冬與青年修士說話的功夫,臺上那個值守修士已經開始了講話,看樣子是要開始這一次的選拔了。
“少俠,咱們趕的夠巧的,正好趕上今天選拔剛剛開始。”青年聽到臺上這個值守修士這樣說之後,向著張東興高采烈的說道。
“是夠巧的,倒要看看他怎麼選拔自己宗門弟子的競爭者。”
張不冬也覺得非常巧合,於是也來了些興趣看著臺上說道。
“不用,不用,我們已經知道規矩了,快些開始吧,值守大人!”
反而那些散修在聽到這位值守修飾說的話之後,卻是連忙搖了搖頭,示意不需要再介紹去的規矩了,大家都在這邊修行很久,有的人甚至已經參加過好幾次選拔早就懂得規矩,只是只想快些開始選拔。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的選拔,這就開始,老規矩還是由我們九陽門的弟子做守擂者,各位想要展示自己的上臺便是。”值守弟子聽散修這樣說之後,也不多做介紹,隨機這樣說完之後,便對著身邊那個看起來非常魁梧的老人說道:“金師兄,又要勞煩你了!”
雖然身為金丹修士,他卻是仍然稱呼這位金老為師兄。
“無妨,我們這種弟子不就是為宗門發揮餘熱的嗎?”
魁梧老者確實並不建議自己作為守擂者,而是非常嫻熟的走到了擂臺中央,向著下面的眾多散修邀戰。
“各位旗雲坊市周圍的散修們,想必和大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