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張不冬卻是突然打斷她,然後直接收起了桌上的冰機壺,至於斷腸,則是被他留了下來,這東西存不住。
“為什麼?”呂瑞蘭皺眉,她還沒吃盡興。
“不為什麼?”張不冬卻是解釋都不給她解釋。
“麻姑,我的酒呢?”
張不冬接著走到麻姑的攤位面前問道。
“給你準備好了!你小子挺能惹事啊!要不要我幫幫拿給你,只要你少買一半的有情酒就行!”
麻姑卻是一揮手,下一刻,足有十個的冰機壺出現在在桌子上,然後麻姑一邊倒酒一邊和張不冬說道。
“不用!這麼點小麻煩我還對付的了!”張不冬拒絕道。
“但願吧!御獸宗的小傢伙,我告訴你,可別白瞎了我的有情酒,要是那那群犢子知道了我這裡有那樣的酒,怕是我麻姑又得遠走他鄉了!”麻姑見張不冬堅持,隨即如此回道。
“放心吧!”
聽麻姑這樣說,張不冬點了點頭,隨手收起桌子上的十壺酒,然後帶著呂瑞蘭就離開了麻姑的酒攤。
“怎麼回事?什麼麻煩?”
呂瑞蘭在身後,看著張不冬問道。
“沒什麼?就是一群宵小之輩好像在打我們的主意,城裡乃是普通百姓的居所,卻是不能動手,現在我們出門會一會他們。”張不冬解釋道。
“嗯!”呂瑞蘭聞言,也鄭重了起來。
二人隨即便向著羯羊郡外走去,然後來到了城東面的一個山谷之中。
“出來吧!都是修道人,沒必要躲躲藏藏。”
到了樹林之後,張不冬帶著呂瑞蘭直接升空,然後看著一個方向說道。
“你這登徒子倒是感知敏銳,現在乖乖受死吧!”
下一刻,一行八個人便就突然出現在張不冬對面,其中為首一人對著張不冬說道。
“什麼登徒子?我與道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卻是不知如何招惹到道友了!”張不冬問道。
雖然糊里糊塗的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張不冬卻是還想問上一問,難道是他太孤陋寡聞,現在修真界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
“與你說那麼多作甚,現在我就是要殺了你,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這羯羊郡附近都是我的地盤,你別想跑!”為首一人卻是解釋也不和張不冬解釋,直接就要動手。
若是玄音坊的那些修士見到這個人,就會知道這正是那第一個要為柳絮出手的人。
“蠻不講理之輩,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
張不冬對於這種傢伙,也真是無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