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對於自己的修行十分重要,甚至能夠演化成獨屬於自己的神通,此時這位莫非英師姐,向你求取這個也是為了她自己的修行,因為你之前誦讀的這詩篇,與她自己所奏樂曲簡直是天造地設的契合。”呂瑞蘭聽到張不冬這麼問,有些唏噓的說道。
張不冬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震撼到她了,現在她自己心裡不知怎麼竟是對穆飛英有了一絲小嫉妒。
“什麼,竟然是這樣?”張不冬聞言驚訝,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隨意弄出來的東西對於玄音派修士,竟然會這樣重要。
給呂瑞蘭那一篇由《大衍訣》推演出來的樂曲能夠讓呂瑞蘭驚為天人也就算了,畢竟《大衍訣》本身不俗,而現在自己把前世一篇文章拿出來都能夠對穆飛英有所觸動,這也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看來境界與修為並無直接關係,前世那些文學大家們雖然沒有修行,但是對於人生的領悟卻是走在了很多修道人的前面。”最終,張不冬思來想去之後,給了這件事這樣一個解釋。
二人在神念傳音的時候,穆飛英也一直在注視著他們,此時穆飛英心中焦急的事情已經不是呂蘭的身上的事。
對於她自己來說,此時得到不冬西之前和著她自己的琵琶聲,所誦讀的那詩篇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此時回味起來,越發覺得那是大道至理化作的篇章。
而知道張不冬是在向呂瑞蘭問詢的穆飛英,乾脆直接看向呂瑞蘭問道:“這位仙子,不知能否幫我勸勸這位與你同行的道友,讓他把他剛剛誦讀的詩篇告知於我,我看他的樣子好像要徵求您的同意才行,若能做得此時,飛英感激不盡。”
呂瑞蘭聞言陷入沉默。
“呂姑娘,這詩篇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過這位飛英仙子乃是你的門人,是否給予她還是你做決定吧,我就不越庖代俎了!”張不冬也適時把這件事的決定權給了呂瑞蘭。
呂瑞蘭聞言看了張不冬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好像有了決斷,看向穆飛英道:“你想要的話,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要做一件事情,我聽說你們玄音派女修,每一個都有獨屬於自己的七彩迴音螺,裡面烙印著你們自修行之初學到的所有樂曲,修士得了就相當於時刻有一玄音女修為自己奏樂輔助修行,這樣吧!你就把這寶物送於我們一人一個。我就讓他把之前說的那詩篇告知於你,你看如何?”
“這個?”穆飛英聞言頓時面露難色。
呂瑞蘭這個要求簡直是切中要害,七彩迴音螺對於他們玄音派女修來說有特殊的意義,乃是在修道最早的時候就開始祭煉,數量雖然不唯一,大約有十數個,也不似玄音玲那樣只能給予一人,且有特殊意義,但是卻也是她們不願意給予別人的東西,只有在遇到對自己至關重要意義的東西才會拿出來做交換。
“少宗主怎麼如此幫這個御獸宗修士,要不然他決計不會知曉迴音螺的事情,更提不出這種要求,這不是在幫著外人嗎?”穆飛英心中責怪呂瑞蘭道,呂瑞蘭這直接索要最好東西的行為,簡直可以說的上吃裡扒外坑穆飛英了。
“唉,張不冬也不能算是外人,這位弟子以後若是真的與少宗主結為道侶,那就算是我玄音派中人了!罷了,索性就給予他們七彩玄音螺,算是結個善緣。”
穆飛英隨即又想到了這種可能,自我安慰之下,決定依呂瑞蘭要求,給予了二人自己的七彩迴音螺。
七百一十一章 厚此薄彼
“別那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誰都知道這場交易你又不虧,別以為我對玄音派一無所知,這篇東西對你來說多麼重要,想必你比我還要清楚。”
呂瑞蘭見穆飛英有些不清不怨地樣子,好似遲疑了很久才做了這個決定,頓時心中有些惱火,如此有些語氣不善的說道。
不知不覺之間,她在心中竟是更加偏向於張不冬,反而不向著自家宗門的人。
“少宗主這在怎麼了,此時與我說話的語氣,竟是這樣?”
聽了呂瑞蘭這麼說,穆飛英心中卻是突然覺得今天的呂瑞蘭對自己好像別有一番怨念,一點不像是一個同宗門人應該有的樣子。
自己明明只是和張不冬求取一篇詩章而已,呂瑞蘭卻把一些自己宗門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幫助張不冬認識到這東西的價值,簡直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
“嗯,道友說的在理,是我貪得無厭了,那就這麼定了,多謝二位道友。”最終,穆飛英如此決斷道。
見呂瑞蘭與穆飛英達成了一致的決定,張不冬自然也不會幹愣著,而是很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