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令人拍案叫絕的是這個“法劍”的設計獨到,可能是怕這些貴公子拿著這把劍太累,製作這把“法劍”的人還專門把劍弄成了空心,一來可以減輕重量,省的這些公子哥買了實心的法劍回去,最後拿不動對修道之物失去了興趣,二來可以把符籙藏起來,弄成法劍的模樣糊弄別人,這種設計當真是吃透了這些愣頭青的心思。
“你笑什麼?”
聽見張不冬這一聲滿漢嘲諷的笑,刻薄青年忍不住了,要知道這可是他最珍貴的一件“法寶”了,如果還不能入了張不冬的法眼,他可就要失去這瓶丹藥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如果是最初的時候,刻薄青年還不一定捨得拿出這把法劍,可是不知怎麼,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法劍的功效越來越低,刻薄青年現在想要廢物利用,賭來張不冬手中貨真價實的丹藥。
“你這也叫法劍?你莫不是欺我沒見過法劍不成?”張不冬譏笑道。
“難道你見過?”刻薄青年驚訝道。
要知道這可是他求了那個大師兩天才得到的寶物,如果眼前這個傢伙不光有丹藥,還有比自己這一把還要好的飛劍的話,那樣說不得自己這一次還真的掏不出其他東西了。
“見過,當然見過,只不過這次出來的急,沒能帶出來而已!”張不冬回道。
他哪裡見過這種東西,不過這東西他卻是隨手可以做出來,而他身上的寶物隨便拿出來一件,不知要比這個“法劍”珍貴多少。
“那,那我還有我吳兄弟的玉佩法器可做賭約!”
刻薄青年聽他這話,知道自己一把法劍是不可能讓對方心動的了,說完走到先前那個最穩重的修士面前,伸手去摘那個修士腰間掛著的一塊玉佩。
原來這個穩重青年姓吳!張不冬心中好笑,這個刻薄青年當真是把自己當成是一夥人的老大了,竟然隨意去弄別人的東西。
“白兄!這可是我吳家祖傳的寶玉,怎麼能拿去和別人做賭注!”
吳姓穩重青年伸手去擋,很明顯不願意拿這個東西當做賭約,看起來這東西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吳兄,你難不成還想著你們吳家那個虛無縹緲的傳說嗎?這塊玉你我都看過,除了堅硬之外沒什麼用處,也找大師看過了,根本就不是什麼修道材料,你吳家祖傳說是這塊玉佩將來有一天會改變吳家的命運,我看此時就到時候了!你想啊,如果我們贏了他,就能得到那些丹藥,到時候把這些丹藥獻給上清觀的師傅們,說不得我們就能被收入門下,最終成了修士呢!那不正是應了你吳家老祖的話嗎?”
白姓刻薄青年見吳姓穩重青年不願,眼珠一轉,如此說道。
他也知道這塊玉佩對這個吳姓兄弟的意義,說真的,按理說這個吳姓青年的家世是沒資格和他混在一起的,他只是因為聽說吳家有這樣一個傳說,才刻意與之結交,打的就是這塊玉佩的主意,只不過一直沒有得手。
但是雖然沒有得手,但是在他的蠱惑之下,吳姓青年卻是把玉佩交給過上清觀的師傅們看過,可是最終那些師傅滿心歡喜的接過這塊據說是有大來歷的玉佩之後,卻是非常失望的扔了回來,說這就是一塊普通的硬玉而已,沒什麼其他奇異,最後還把白姓青年大罵了一頓,盡顯修道人的脾氣。
“白兄,這!”吳姓還是有些不捨。
“你就拿來吧!不過你可別說這塊玉佩被那些上清觀的師傅們評價為沒有用處的硬玉,要不然這傢伙該不願意了!”白姓青年卻是不再理會吳姓青年,直接就把那塊玉佩摘了下來,最後還小聲的和吳姓青年交代道。
“給,看看這塊玉佩,可是有大來歷!你可別當他是什麼普通東西,如果你看不出奧妙,那就只能說是你眼光不好,絕對不是這塊玉普通!”白姓刻薄青年把玉佩遞給張不冬如此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白姓刻薄青年一幅這是了不得的寶貝的模樣。
“好,待我好好看看!”張不冬接過玉佩笑道。
以修道人的聽力,剛剛哪怕白姓刻薄青年與吳姓青年小聲說話,其實也都被張不冬聽在了耳中,不過他卻是沒有點破,同時他對這塊玉佩也確實是有了些興趣。
張不冬仔細端詳起了手中這塊玉佩。
只見玉佩造型古樸,雖然上面只有寥寥幾筆的雕刻痕跡,但是讓人驚訝的是,只是這麼幾筆,卻生生營造出了一個活靈活現的靈獸模樣。
那是一隻張不冬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在御獸宗的典籍之中見過的一種靈獸,寬面大耳,似豬飛豬,似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