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幫你主持公道。”
濁音劍器靈畢竟還是劉家先人祭煉出來的法寶,倒是沒純陽劍那樣怒了,反而稍顯生氣的白了一眼純陽劍,然後看著劉白說道。
純陽劍哼了,也不再計較。
他的主人與濁音劍主人乃是道侶,所以他們也是一對劍器,相互之間也算是道侶,此時濁音劍一使眼色,他也不敢再耍威風。
“好了,袁鴻傑,你拿出證據吧!”
殿上,秦長風見劉白不再有什麼舉動,便催促袁鴻傑快些拿證據出來。
袁鴻傑聞言點了點頭。
“是,掌門真人,證據就在這裡。”
說完,袁鴻傑便拿出了一個乾坤戒。
這個乾坤戒一出,立馬吸引力大殿之上的所有人的視線。
無論世家一脈還是師徒一脈,全都死死盯著那枚乾坤戒,好像裡面放了無數靈物一樣。
事實上,從某種意義上說,那裡面確實放了無數靈物,因為它將影響到很多靈物的歸屬,說裡面裝了無數靈物倒也合理。
宗門大殿的侍奉弟子鍾潤文很有眼力,袁鴻傑前一刻才拿出來這枚戒指,下一刻他便馬上上前從袁鴻傑手中接了把它過來,然後退回了秦長風身邊,高舉雙手附身奉上。
單純的從一個侍奉弟子的素養來講,他是個很優秀的侍奉弟子,一舉一動,時機掌握的都恰到好處,本本分分。
秦長風看著這一幕,覺得有時間可以提攜一下這個有眼力見弟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無疑,秦長風此時心情不錯,而鍾潤文平日裡也對侍奉盡心盡力,這就叫機遇,而機遇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於情於理,第一個審視證據的人,都該是御獸宗掌門秦長風,這就是規矩,這就是道義。
看著近在眼前的證據,秦長風也不伸手去接,只是隔空便分出一絲神念探入其中,觀看其中內容,這樣子自然是避嫌,防止有人說他修改證據。
說真的,秦長風對證據的內容也有些好奇,因為此前就是他也不知曉具體內容,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張不冬搞出來的證據,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待看過裡面的那些弟子證言,就是秦長風這種人物都有些啞然。
這不是逼良為娼嗎?
當時在傳送陣之外,袁鴻傑只是說了有這些證言的來源,以及張不冬是怎麼逼迫這些弟子留下了證言,倒是沒有說證據有如此多,而且言辭還如此的犀利,不留情面。
知道了證據的內容與來源,秦長風心中感嘆:怨不得那些弟子會提出不能讓世家一脈真人看到的要求。
就這證據之中的用詞,秦長風自問自己若是哪個師徒弟子敢這樣做假證,他知道了之後也絕對會嚴懲不貸。
縱然是真的證言,秦長風都覺得這作證之人太過不留情面,更何況秦長風還知道這是假的。
秦長風可是不知,當時那些弟子面臨的情況。一邊是自己手中靈物,一邊是已經被俘以後絕對會失勢的金丹弟子,權衡利弊之下,自然還是保住靈物重要。
而且張不冬還給他們提供了範文,自然也就沒誰敢寫的比範文用詞還差,只會比範文更狠。
趨利避害,這是人的天性。
不得不說,在損人損己與損人利己之間抉擇,又沒有幾個能夠選擇同生共死的,大都是選擇死道友不死貧道。
不關平日裡關係多麼熱切,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沒人知道,沒有什麼束縛之下,道德仁義往往被人拋棄。
第四百零二章 劉白棄執念,長生謀劃成
看16 “我認為此證據確鑿無疑,張不冬確有冤屈,是世家金丹弟子不對在先,用賭約圖謀此弟子手中靈物,後來輸了賭約,下場罪有應得。”秦長風看完之後,如此說道。
說完,他示意鍾潤文把這個證據拿給其他真人觀看。
侍奉弟子鍾潤文自然領命,就這麼雙手奉著戒指開始遊走與殿上諸真之間。
首先是龜真人,然後便是五大道器。
龜真人看完後嘴角偷笑,看向鶴真人的目光透露出一股春風得意。
他一向最看不起的便是世家一脈的爾虞我詐,人情薄涼,所以每次看到這種東西,都會拿出來跟鶴真人講講,直到把鶴真人弄得惱火才算了事。
不過這次迫於那些作證弟子要求,他不能給鶴真人看這**裸的人性薄涼的證據,但是用表情調笑一番還是免不了的。
至於這一次究竟是為了修行多一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