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普通,但身板筆直,隱隱流露出一股威勢,叫門前侍衛不敢貿然出手驅趕。
“不知先生從何而來,是否有請帖?”躊躇了一下,一名侍衛開口說道。
“我是替我家公子前來赴宴的。”中年男人和顏悅色的回應著,他一開口,不知怎的,剛才的那股凜然氣勢立時消散。
“不知閣下口中公子是哪一位?”侍衛繼續問道。
“我家公子姓李,名為英明。”中年人說著,對著一個方向抱拳低頭,一副忠心事主的摸樣。
“原來是李英明李公子的人,快快有請,陳家公子和兩位夏公子都已經在樓上等著了。”門內,一陣清脆話語傳來,原來是酒樓的掌櫃迎了上來。
這掌櫃是個女的。
“不知如何稱呼先生?”這女掌櫃貌美如花,一身紅衣,笑著詢問。
“不敢,在下李奴。”中年人客氣回應。
“李先生請隨我上樓,”女掌櫃禮數做足,當先引路,“李公子既然讓先生代來,可是有事不能分身?”
“我家公子的事情,不是我能過問的。”李奴面無表情的道。
女掌櫃點點頭,不再詢問。
且不說李奴上樓後大廳裡其他人的議論,單說這酒仙樓的對面,一家佈局不俗的酒館裡,陳渺正一臉凝重的表情。
陳渺今日本是和軍中同袍來這裡飲酒的,但不想竟讓他看到夏家老大老二、自家的老四,以及李英明的侍衛先後進入酒仙樓。
“這幾人本來井水不犯河水的,夏家兄弟和李英明還好說,有層開陽派的關係在裡面,可是老四攙合進去就顯得異常了,而唯一與他們這幾人都有關的事情,恐怕只有……”
“三弟!”
想到這裡,他站起身,給幾名同袍告了個罪,墊付了酒錢就匆匆離去。
“這些人八成是想要佈局針對三弟,這事情一定要通知三弟,好讓他小心一些,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