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掌權之後,才能去考慮,現在想都是多餘。不過話說回來,在這陳家我們的年齡最大、輩分最高、子孫最多,理當當家做主,陳震涼雖說打下了基業,但是他一介武夫,給我們看門護院就可以了。”
上首的陳壽點點頭:“你說的這些在理,我想諸位也是如此認為的,震涼能在西北重振陳家確實有著大功,可是當年他也不過就是庶出,我們才是嫡系,即使西北基業是他一拳一腳打下來的,但是我們既然來了,就應拱手讓權,安心為作為家族武力存在,以護持我們嫡系子孫的安危,這才是正理。如今他的作為,卻有些離經叛道了。”
“大長老言之有理,”陳昌點點頭,“其實這次三位上師聯袂而來,我便有個想法,希望能夠藉助上師威嚴,壓一壓震涼心中傲氣,讓他安心退位讓賢,併發下毒誓,從此忠心事奉我等,為我等後輩保駕護航,更要開放他的人脈關係,讓你我子孫得居高位。”
“這樣一說,倒是不錯,只是不知道三位上師有幾成把握進入西州城?”一旁的陳福依舊面有憂色,“我可是聽說,那王府裡可是有位……”
“不用擔心,”陳昌擺擺手,“幾位上師神通廣大,自然早有準備,如今佈局已大致完成。”
“那便好,季賢一事確實令我等措手不及,主系的那隻狐狸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打七寸啊。”陳壽嘆息著。
“大長老不必擔心,季賢這件事情裡面另有乾坤,是上師們的一手妙棋,早晚會發揮出奇效,其實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便是做好準備接應上師入府。我已安排貼身侍衛前往,準備讓上師從密道過來,以躲過西北王耳目。”陳昌語重心長的說道。
“哦?上師幾日可至?”陳壽悚然一驚。
陳昌故作高深的一笑,道:“實際上,上師似已成功潛入了咱們陳府,只不過用了種玄妙的手段,各位不要忘記,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