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的道:“只是那陳潛狡猾、兇殘,而且瘋狂無比,不計後果,敢一人獨抗一隊馬匪,可謂殺人不眨眼,是個十足十的亡命之徒!孩兒在想,如果真要對付他,一定要確保一次性斬草除根,不然他肯定會不斷報復的!”
“夏飛劍!”
夏飛劍的話被一聲怒喝止住了。
夏克尚急促的喘息著,暴喝牽動了他的傷口,臉上表情痛苦,可看著兒子臉上難以掩蓋的恐懼之色,他又感到一陣憤怒。
“他陳潛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毫無根基的外來戶,別說這旱州,就算是整個西北他也排不上號!這樣一個人,殺了夏豹,傷了我夏克尚的兒子,更是大鬧武館,損失慘重,這種小卒,如果不是能用來敲打陳老匹夫,我今天一回來就會剷除了他!”
夏克尚一邊說,一邊劇烈咳嗽起來,身旁僕人連忙上前為他撫胸捶背。
過了好一會,夏克尚緩過勁來,看向夏飛劍的目光越見默然。
“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一個不知哪冒出來的無名小卒都讓你如此畏懼,正好,你現在受了重傷,以後安心療養,家裡的事情,就不要摻合了,你大哥已經收信歸來,這對付陳家和馬肅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說著,夏克尚起身向外走去。
“爹!”
夏飛劍慘叫一聲,不過夏克尚沒有絲毫理會,邁步離開了房間。
夏府一時間沉寂了起來。
夜色降臨。
整個旱州城也慢慢靜了下來。
繁星、月光,斗轉星移,轉眼天亮。
陳家鏢局,靜室。
陳潛睜開了眼睛,起身而坐,嘆了口氣。
“還是不行,依舊不能踏上識塔第二層的第二級臺階,無論用何方法都會被一股大力直接排斥出去,越是用力踏落,排斥力越是龐大,看來有些關竅還沒能搞清楚,嗯,根源應該還是在味覺上。”
想到這,陳潛忽的一笑,臉上現出釋然之色。
“只是這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