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這幾天一直在擔心自己不能幫蘇植解決這個問題,現在算是放下了心。
蘇植本來想請王千香喝酒表示感謝,只是王千香笑著拒絕了,她說自己戒酒了,最後蘇植請這個渡過人生劫難的女子喝茶,在吳鋼一家被抓之後,她也得以擺脫負擔重新上路,她告訴蘇植她要回學校重新教書做研究,這也是她一直想做的,她希望不要太遲。
蘇植對此給予祝福,他回了酒店房間,訂了回去的機票,退了酒店的房間。
他拖著行李箱出了酒店,最後站在酒店門前深深看了一眼街道對面的學校,然後才上了計程車,離開了這裡。
…………
方壺山。
“植哥,你終於回來了。”林杉月滿是笑意撲入蘇植的懷中,“你都走快半個月了。”
蘇植看著杉月,心裡覺得很是寧靜,海都的那些事有些太過危險嚇人,有些太過詭異,再說杉月也忘記她了,那就不必提起。
兩人互相依偎著傾訴思念之情,小獾在旁邊搖著尾巴,它也很久不見蘇植了,見到蘇植回來的時候,就滿山奔跑,也多得小獾這段時間的守護,方壺山的藥田沒有一絲的損耗。
藥田的草藥就算不灌溉也沒有枯萎,就像野生的藥草一樣自由生長。
“哎,對了,你回來剛好,後天你要陪我還有荌荌去一個地方。”林杉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
“去哪裡?”蘇植好奇問。
“拗寨村。”林杉月說。
“去拗寨村幹什麼?”蘇植臉色微變了起來,拗寨村不是二灣村附近的村子,這村子在衛子鎮最偏僻的角落,但是很少有鎮子的人不知道它的名字,因為拗寨村民風彪悍。
拗寨村的人很少有到外面讀書的人,村子封閉排外,一般很少有人敢到那一邊去。
“荌荌說要去找東西,不過我問了她,她不肯說。”林杉月有些無奈說。
“你沒有跟她說拗寨村是什麼情況嗎?”蘇植愕然說。
“說了,但是她不當回事。”林杉月說,“你也知道她性格的了,她很少會怕什麼東西的,有時你說得越恐怖,她就越感興趣,我也是沒有辦法,想陪她走一趟。”
“杉月,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