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放在桌上,“十五分鐘,我要知道最為準確的答案,否則你們全給我滾蛋。”
經理們都是面面相覷,不過他們很快都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迅速行動了起來,一個個電話打了出去,還不斷進行低聲討論,一時之間會議室都變得雞飛狗跳起來。
陳堅白只是抽著雪茄,任由底下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吵鬧不休。
十分鐘後,他們才停了下來,會議室變得安靜了下來。
陳堅白看了一下時間,“有答案了嗎?”
“陳總,據我們讓底下人調取出來的資料,珠寶營銷額最大的是尼芙蒂,不過珠寶行業走最為高階路線的卻是地卡利亞,它們一向以為自己客戶提供私人定製而著稱。”底下有人彙報說。
“嗯,那就是地卡利亞了,那個……它們在漢北省熱江市有店面嗎?”陳堅白又問,不用想陳堅白也知道地卡利亞在季山縣肯定不會有店面的,所以乾脆問蘇植所在省份的省城有沒有店面。
底下的經理人又是連忙查詢了起來,很快有人回答道:“陳總,他們在我國各個省城都設有店面,熱江市也不例外。”
“不錯,就是它了。”陳堅白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
“陳總,不過地卡利亞作為國際性跨國公司一般只向他們的會員提供服務,不向普通人開放。”有人一邊看資料一邊回答說。
“哦,那就成為這珠寶店的會員就是了。”陳堅白絲毫不在意說。
那人慾言又止,他想說的是隻有社會最為上流的人士才有資格成為地卡利亞的會員,但他又想到要是陳總都不算上流人士,那還真的是笑話了,所以後面的話完全不用說了。
“先給我找到地卡利亞珠寶店在華夏的最高負責人,讓他聯絡我。”陳堅白拿到熱江卡地利亞店面的地址之後又揮揮手說,他站了起來離開會議室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回到辦公室,陳堅白才拿出手機給蘇植打電話,電話通了之後,他才笑著說:“蘇先生,找到了,熱江市有一家專門提供私人定製頂級珠寶的珠寶店,你看可以嗎?”
“可以,能提供定製最好。”蘇植笑著說,這個倒是挺符合他的要求。
“好的,那家珠寶店叫地卡利亞,地址我待會發給你,你現在去也沒問題,到時去了那裡直接說你名字就行。”陳堅白笑著簡略說了兩句。
待蘇植掛電話之後,他又回到會議室內,卻是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下來。
“怎麼了?”陳堅白坐了下來,“沒找到地卡利亞的負責人嗎?”
“陳總,找到了,我們說陳總要一個會員資格,那個地卡利亞的外國人說就算陳總要會員資格,他們那邊也要先派人核查一下陳總是否符合他們珠寶店的會員篩選……”有人硬著頭皮把結果彙報了上來。
陳堅白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出來,“我還要等他們篩選?那人腦子有毛病嗎?”
不過陳堅白也沒有多生氣,而是搖頭說:“行啦,今天就到這裡,你們先回去工作吧。”
見陳堅白沒有發脾氣,那些經理人連忙站起來,離開了會議室。
陳堅白又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他讓蘇植直接過去,蘇植到之前,那個會員的事他肯定得給蘇植落實下來的。
“嗯,是我,你讓那地卡利亞的負責人打我電話。”陳堅白只是簡單說了這樣一句就把手機放下,沒有幾分鐘,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陳堅白沒有急著接,而是聽著手機鈴聲響了一分鐘才拿了起來,“你好,我是陳堅白。”“陳先生,我是地卡利亞的負責人……實在對不起……我為我剛剛的行為向陳先生道歉。”這地卡利亞的負責人在電話裡面態度謙和,再也沒有對著陳堅白那些經理人的那種硬氣,沒法子,他可得罪不起燕都
陳家,剛剛那些人只是說某某公司的老闆,他當然不太在意,但是陳家的陳堅白,他就無法不在意了。
地卡利亞是跨國珠寶公司,財大氣粗,但如果想繼續在這個國家做生意,像陳家這種地頭蛇,他們這些人是不能不低頭的,再說他們本來就是為這些人提供服務的,低頭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行了,剛才的事就算了,我們說點正經事。”陳堅白也沒有為難這負責人的意思,不知者不罪。“是是是,陳先生儘管說就是了,似陳先生這麼高貴的人物,成為地卡利亞的會員是我們的榮幸,陳先生一旦成為我們地卡利亞會員就是最為尊貴的黑卡會員……”這外國人的中文頗為流利,說起來絲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