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植從口袋中拿出一張銀色卡片,遞了過去,那黑色西服男子接過銀卡仔細辨認了一會,才輕聲說:“先生,請跟我來。”
黑色西服男子就轉身在前面帶路,蘇植在後面跟著,兩人轉了一個角落,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升降機處,那黑色西服男子對著牆壁輸入了密碼,升降機才緩緩開啟。
蘇植一個人走了進去,黑色西服男子看到升降機門關上才又轉身回到大廳。
升降機緩緩降落,很快就到底,叮的一聲,升降機兩扇門開啟,蘇植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喧鬧聲,前面是一個大型的地下賭場。
蘇植踏出了升降機,走了幾步,就看到了一道如同機場的安全門,在門邊站著四個同樣穿著黑色西服的高大男子。
蘇植走了過去,一個男子開口示意蘇植停下來,蘇植就停了下來。
“先生,有沒有攜帶槍支或刀具,如果有的話請先拿出來,你出來之後,我們會交還給你。”那名男子客氣地說。
蘇植搖了搖頭,那名男子看了一眼蘇植手中的箱子,蘇植笑了笑,就把箱子開啟,裡面是一疊疊的現金,那名男子走過來,拿起數疊現金,檢視了一下底部,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武器之後,朝著其他三名男子點頭。
“打擾了,先生你可以進去了。”那名男子替蘇植把錢放好,對著蘇植笑道。
蘇植就透過了安全門,安全門沒有亮起紅燈,蘇植心裡明白,這安全門更多是一種威懾,因為安全門只能檢查一些大的金屬,小金屬子彈、刀片之類的有時候根本不會亮紅燈,至於陶瓷刀這類的壓根就不亮紅燈,所以那名男子才會這麼謹慎檢查蘇植的箱子。
“生面孔。”那名男子在蘇植進去之後說。
“沒有攜帶武器就不用理會。”另一名男子搖頭說,一晚上有十幾個生面孔都是正常的事,他們剛才之所以如此小心,是因為蘇植是一個人過來賭錢的,這種人有些少見。
遼闊的賭場之內有十幾張賭桌,每一張賭桌都有不少人圍著,時不時傳來興奮或咒罵的聲音,看來這地下賭場的生意不錯。
蘇植漠然看著這燈火輝煌的一幕,他走到了櫃檯處,櫃檯處站著兩個穿著兔子衣服的高挑女人。
“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先生的?”兩個女人彎腰恭敬地說。
“幫我把這些錢全部換成籌碼。”蘇植將黑色箱子放上櫃臺處,開啟了箱子說。
兩個女人連忙接過黑色箱子,一臉平靜看著上面的一疊疊鈔票,她們每天都能見到人拿著大量的錢過來兌換籌碼,對於這些早已經習慣。
兩個女人熟練地用點鈔機將錢清點了一下,一共是一百萬。
“不知先生要多大的籌碼?建議先生可以將錢換成一萬一枚的籌碼或是十萬一枚的籌碼。”一個女人輕聲詢問道,其實賭場裡面就算是一百萬一枚的籌碼都有,但是一般帶來一百萬的客人都不會這樣換籌碼。
“十萬五枚,其餘的全給我換成一萬的。”蘇植說。
很快,她們就交給了蘇植五枚十萬的籌碼以及五十枚一萬的籌碼。
蘇植拿著籌碼在賭場隨意逛了起來,地下賭場的這些賭桌上玩法多種多樣,有百家樂、廿一點、輪盤、牌九、番攤等玩法,在靠牆壁處還有數十臺老虎機。
蘇植最終在骰寶的賭桌上站定,他站在旁邊看著穿著黑馬甲的荷官開了幾局之後,才坐下來把籌碼放在桌子邊上。
賭桌上還有十來個賭客,只是瞄了一眼蘇植身邊的籌碼,誰也沒有多驚訝,在地下賭場豪賭的人可不少,區區一百萬而已,一百萬恰恰夠格坐下來,而不是站著。
坐莊的荷官將玻璃罩蓋好,用銅釦將盅蓋與盅座繫牢,他連續按下把手三次,骰子在玻璃罩內跳動聲音響起,跳動完之後,擺在桌面的‘請客投注’綠燈牌亮起,賭客們紛紛扔出自己的籌碼在桌面標好的賭法上。
骰寶玩法甚多,有猜大小、三軍、點數總和、圍骰、全圍等,每種玩法上面標的賠率都不一樣。
蘇植也扔出了一萬的籌碼,他壓在了點數總和的‘9、10、11或12’那欄上面,所謂點數總和就是三顆骰子開出總和的機率,他壓的這個賠率是一賠六。
待見到沒有人下注之後,荷官按響鐘,表示停止投注,“開。”
骰盅開啟,3、4、6,點數總和十三。點,荷官旁邊的助手馬上收籌碼以及分發籌碼,蘇植就這樣輸了一萬。
蘇植手氣不太好,接下來一連二十把,他只在投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