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秘書處都要負責在現場把代表們的發言用阿、中、英、法、俄、西六種語言透過話筒進行同聲傳譯。
英、法、俄、西四種語言之間,不但結構在不同程度上相近,而且許多語彙也相近,譯員邊聽邊譯並不困難。中文可就不同了,往往要聽完全句才能譯好,否則譯出來的話就很不好懂。
加上有許多代表不是用英文發言,故有些中文譯員要等人家譯成英文後才能再譯成中文,這就更增加中文同聲傳譯的困難。同樣道理,在筆譯方面,中文不但因為與歐洲語言差別大、翻譯起來慢,而且外人懂的少,
譯員除把別的語言譯成自己的語言外,還要把自己的語言譯成日常通用的英文或法文,因此,中文處人數最多。聯合國檔案原件以英文為多數,所以英文處的翻譯任務較輕,故英文處人數僅二十多人。
這樣說的意義也就是說,其他國家想要了解華夏的事情,則需要經過西方國家媒體的加工才行。
而同理華夏也是如此,比如說天竺發生一件事,華夏並不會直接去尋找天竺媒體的報道,而是需要等待西方世界的媒體發出英文報道,這才能具體瞭解到天竺究竟發生了什麼。
畢竟在天竺找到一位即懂天竺語又懂英語的人,其機率比找到一個即懂天竺語又懂漢語的人,大了何止百倍。
而全世界二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語言數千種,怎麼可能全部都精通。
至於說親自派人去調查,那更不可能,全世界無時無刻都在發生著一些新聞,怎麼可能個個都親自調查。
也就是說國內媒體所獲得的資訊,往往都是二手資訊。
這就是說整個世界的話語權正是透過這樣的方式,被西方世界所壟斷者。
所有人獲得的資訊,都被西方世界的媒體所加工過,經過他們的精心修改,編輯,來達到他們所需要的效果,並不是真實情況。
“沒事,正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西方還有白左這樣的生物。”楚浩笑著說道。
白左,首先得是白人,而且是受過良好的教育,為了滿足自己的道德優越感和同情心而提倡和平與普世價值的天真腦殘白人,簡單地說就是白痴。
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沒有經歷過專制、極權和獨裁的壓迫,沒有遭受過宗教、意識形態迫害的苦難,並且都出自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
一個德國女性,自己遭受***,卻生怕難民受到歧視,硬生生將這種行為栽贓在自己的同胞頭上。
事件真相曝光後,她在臉書發表一封給難民的公開信,聲稱“最讓我傷心的是我受到性。侵的事件,使得你們遭到更多的種族歧視”。
這些西方白左們無知且自大,同情全世界,覺得自己是救世主。
但其實不過是一群叫囂著,“我是至高無上的白人老爺,我來施捨了,你們快點跪舔崇高如白蓮花的我”的白色垃圾而已。
所以說,楚浩相信只要自己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那些正義感爆棚的白左們會滿足自己的心願。
雖然,不知道白左這兩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中文的強大性就在於此,上下聯絡一下,蒙茂和殷玉蓮大概就猜出是什麼意思了。
恐怕指的就是那些自命清高,正義感過剩,覺得自己是代表著民主和自由的那些白人了。
不過下一瞬,朱所長他們三個人看向楚浩的眼光突然變了,好像在看陌生人一般。
的確,他們真想不到,如此陰險毒辣,絲絲釦環的計謀居然是從楚浩嘴裡說出來的。
真的是太讓人吃驚了。
楚浩無奈的揉了揉鼻子,不就是稍微展示了一丟丟他的人生智慧而已,至於這麼驚訝嗎。
再者說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凌霜呆一起那麼久了,再加上前世的耳薰目染,這點商業小計謀又算的了什麼。
只不過,凌霜此時要知道害得她連打好幾個噴嚏的罪魁禍首是楚浩,恐怕掐死楚浩的心都有了。
朱所長點了點頭,拿起了桌子上的配方,“那我就交代下去了。”
雖然他總覺得有些不靠譜,不知道楚浩嘴裡的白左究竟有沒有這麼大的威力,但現在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那也只能這麼做試試了。
而且效能提高百分之三十,成本提高才不高三美元,怎麼說也是一件划算的買賣。
“對了,朱所長,不要聲張,新鈦合金生產出來之後,直接發給關聯企業,然後等一個月之後再說。”楚浩囑咐道。
楚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