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倦怠防範最鬆懈的時候。他打算到莊園的另一面去看看,也許可以從那裡潛進去。
王龍泡了杯茶,坐在那天的位置上喝茶,優哉優哉地閉目養神。
門開了,王龍在動靜響起的瞬間閃身進了客廳。進來的是潘萍和送她進來的司機。他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經常出入潘萍的家。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很難,特別是這種人們眼中的女強人。她們是頂著謠言和唾沫星子成長起來的,最好不要再給潘萍添什麼多餘的麻煩了。
沒有驚奇,只有喜悅。無論是潘萍還是小妃。
小妃居然用一個王龍意想不到的姿勢,直接躍起,雙手鉤住他的脖子,雙腳一下盤踞在他的腰間。
王龍此刻突然想起了這個最常見**的姿勢。王龍不禁邪邪地對著潘萍笑了笑。
潘萍看見王龍的笑容,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少婦微紅的臉,隱藏了多少嬌媚與羞澀。看著這副絕美的圖畫讓王龍不禁有些痴迷起來。
小妃是不會讓王龍的迷醉維持下去的,大人內心的慌亂和猜想永遠不會在她眼中變得重要。孩子,純的像一張紙,沒有墨跡,沒有心機。
小妃上幼兒園,每天潘萍都會去接她。小妃開始喋喋不休地和王龍講起幼兒園裡所有高興和不高興的事。她的小嘴把所有對於王龍很陌生的名字串起來,編織成故事。王龍很有興致地聽著。
潘萍執意要留下王龍吃頓飯。打電話到俊德酒店訂了一桌菜,要他們送過來。潘萍解釋道,自從她進入俊德集團的那天開始,幾乎沒有在家裡做過飯,廚藝生疏得連自己都不能接受了,她所有的費用都由俊德酒店報銷的,幾乎不用花一分錢。
吃過晚飯,小妃經歷了遊戲,動畫片,武打片,故事,兒歌種種考驗,終於迴歸到睡夢的懷抱。
潘萍還是一件寬鬆的袍子,紫色換成了淡藍色,一肩直髮,素面朝天,窈窕妙曼的身姿。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恐怕很難抵擋這若隱若現地誘惑。王龍很正常,同樣不能逃脫的。
幸好潘萍已經坐下喝酒了,王龍也有了一杯紅酒的掩飾。
潘萍幽幽道:“王龍,你的確與眾不同,你難道不知那天的宴會是個殺局,你居然輕描淡寫地避過了。”
王龍有些詫異道:“殺局?我沒見什麼殺機呀。”
潘萍笑道:“你就別隱瞞我這個小婦人了,原本我想通知你不要來赴宴了,可是羅總盯著我,你的手機號已經列入俊德集團的重點監護物件了。我幾乎沒有機會告訴你,希望你不要來。你來了,擔心你逃不過殺局。”
王龍更加不明白,潘萍一定也是被監控的物件,她也不想讓我捲入俊德的漩渦中。只是,殺局何在?
潘萍幽然道:“那天的酒裡有毒,菜裡也有毒。在餐廳隔壁的雅間裡還埋伏著三十個高手,只等羅大樺聲令下。”
王龍靜靜地聽著。
潘萍接著道:“你吃了菜也喝了酒,可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羅總也一直沒有下令。”
王龍笑道:“他下令也沒用,三十個高手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
潘萍沒有任何表情,她還是那副有些許倦怠慵懶的聲音,她道:“你可知道,菜裡的毒是雪山毒蠶的毒,你的酒杯上塗的是萬年人參。毒蠶的毒沒有毒引的引誘十二個小時後自動消解不會爆發,然而這萬年人參,本是良藥,可是它卻是引誘毒蠶毒的最佳毒引。”
潘萍氣息有些微喘,她喝了口酒道:“你可知,一旦中了毒蠶之毒,恐怕世間無藥可解,世間僅有西衝市程家的‘桂心丸’能解救,包括俊德集團最隱秘的存在”潘萍盯盯地看著王龍,幽幽道:“你知不知道,有人在為你擔心,我已經忍不住要打掉你的酒杯,可是,我不能,我”王龍聞言苦笑了一下,他相信一點,潘萍是希望他離這個巨大的漩渦遠一點,更遠一點。可是她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小妃?
羅大樺或者羅捷才的愛才之心還是沒有收起,他們還在努力爭取他,讓他放棄,成為俊德的一員。
王龍心存感激,潘萍差點為了他起身打翻杯子的舉動。此生能有女人願意為你這樣做,就算她沒有真的去做,僅僅是在心裡想了。他已經很感動了。
王龍真誠的說了聲謝謝,和潘萍聊了一會,便告辭了。
王龍出了潘萍的假之後,徑直去了羅大樺的莊園。
王龍這次沒有偷偷摸摸的,他讓巡視莊園的護衛先去通報羅大樺,在徵得羅大樺的許可後,才進了豪華的莊園。
王龍在高爾夫球場邊上看見了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