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且她也不需要依靠別人。
這麼多年,邀月從來都是獨自走過來的,而且已經走到了巔峰。
趙昊也不勉強,反正以後還有時間。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今天的戰況。”趙昊道。
邀月點點頭,她對於風清揚和石觀音的戰鬥是沒有什麼興趣的,這兩個人距離她還差了一個檔次。
只是趙昊身為此間的主人,不露面總是說不過去。
等趙昊來到演武臺的時候,戰鬥剛剛落下帷幕。
石觀音和風清揚的實力在伯仲之間。風清揚強在戰鬥經驗豐富,劍術超絕,可是隨著氣血的衰敗,他又沒有修煉如太極這般正宗的內功心法。實力有所減退。而石觀音則是招式詭異,可是缺乏戰意,並不擅長硬碰硬的決戰,尤其是面對一個劍客,石觀音的那些招數就顯得很難施展。
劍客的心。比起尋常的武者更為冷酷,因為他們大部分的精力都已經被劍所佔據了。
而風清揚,曾經有一段時間是被稱之為“劍聖”的存在。
雖然趙昊從來不認為風清揚能夠擔得起這兩個字。
“看來今天的戰鬥很激烈啊。”趙昊道。
“閣主剛剛可是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戰鬥。”木真人道。
“石觀音的絕招對於風清揚來說不會起作用的,這場戰鬥的結果從一開始在我看來就沒有什麼懸念,區別只是會向左發展還是向右發展罷了。”趙昊淡淡道。
所謂的男人見不得,自然也是有針對性的。
對付楚留香、陸小鳳這種風~流俠少,自然是百試百靈,可是對付風清揚這種土都埋到脖子的老頭,純粹就是自取滅亡了。
且不說風清揚還有沒有那個心思,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了。
“可惜了風清揚。可惜了華山派的清風十三式。”另外一邊,一個血衣人輕嘆道。
演武臺上,風清揚的身子矗立不動。
戰鬥已經結束,他也不是不想動,而是已經動不了了。
他老了。
若是年輕二十歲,今天的戰鬥必然是穩勝的結局。
可是時間是最無情的東西,昔日的劍聖,如今也已經白髮蒼蒼。
為了這一戰,他必須捨命。
好在他成功了。
只是從此,華山派的清風十三式也快要徹底失傳了。華山派一門上下,至今還沒有一人習得這門神劍術。
反倒是在華山派之外,這門武功被數人習得。
可是那還能算是華山派的清風十三式嗎?
看著風清揚這等劍客的落幕,眾人一時間心有慼慼焉。他們依稀看到了日後的自己。
兔死狐悲,自古同理。
倒是石觀音的下場,很少有人去關心。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楚留香這等處處留情的人物,習劍有成者,很少會出現流連女色的情況。
對於劍客來說,劍本身就是一個男人最好的伴侶。
所以很多聰明的女人都知道。永遠不要愛上一個以劍為生的男人,那會很累,也很苦。
“清風十三式不會失傳,只是華山派的清風十三式,只怕真的是要失傳了。”趙昊道。
華山一門,四下無人,就算是號稱五嶽劍派年輕一代第一人的令狐沖,資質在在座諸人看來也就是一般。
華山派的沒落,甚至五嶽劍派的沒落,都是註定的。
因為當世絕頂的劍客,沒有一人是五嶽劍派的出身。
而五嶽劍派,現在也已經很難稱之為劍派了。
他們已經忘了劍字是怎麼寫的了。
“恨不能與當年的清風劍客一戰。”血衣人繼續道。
清風劍客,正是清風十三式的創始人,也是他開創的華山劍宗。
從清風劍客之後,華山派名劍輩出,這才有了劍出華山的名頭。
只可惜,斯人已逝,徒留傳說,給後世的劍客留下了莫大的遺憾。
“薛莊主若是手癢,我想還是能夠找到對手的。”趙昊道。
薛莊主,正是這名穿著血色衣服的中年人,“薛家莊”的主人,外號“血衣人”,全名薛衣人。
薛衣人鋒芒最盛的時候是少年時代,以“血衣人”之名闖蕩江湖,殺人如草芥,他還曾經自封“天下第一劍客”。
只是隨著年齡的增漲,到了中年,薛衣人鋒芒收斂,歸隱山莊,但一柄劍卻更練得出神入化,據說四十年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