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腰腹,一直到勻直的兩腿。他早就垂涎於這個師妹了,只是懾於師父顏震北的威嚴,不敢開口提起。如今夢寐以求的美人就擺在眼前,段晨星內心狂喜,伸出的手都在興奮的發抖。他輕輕解開顏秀清的衣領,便要俯身去親她……
忽聽有人胡亂敲著房門叫道:“大當家的,不好了!外面有人打進來了!”段晨星一驚,急忙跳下炕來,從牆上摘下長劍,開門去看。這時候,顏震北已經打到院中,一見段晨星,破口罵道:“畜生!你好大的膽子!”段晨星嚇得渾身一顫,知道躲是躲不開了,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說道:“師父來啦,怎麼不讓人通報一聲,弟子好出去迎接。”顏震北怒視著他,問道:“你少廢話!秀清在哪兒?”段晨星忙說道:“秀清師妹在呢。您先到客廳喝茶,我這就去叫她。”說完,便要轉身去掩飾。顏震北冷冷說道:“不必了,你直接帶我去!”段晨星知道師父的脾氣,也很清楚自己那點本事根本不是師父的對手,因此不敢違拗,只得堆笑道:“好,好。師妹就在這間屋裡。師父請。”他一邊點頭哈腰,一邊暗自想著主意。萬一被師父看出破綻,自己就死定了。
顏震北大步進了屋子,見女兒平在躺在土炕上,好像是昏迷不醒,不禁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對她做了什麼手腳?”段晨星趕緊說道:“師父,您彆著急,師妹她沒事。”顏震北忽然看到女兒脖頸下面敞開的衣領,頓時心頭火氣,一巴掌重重打在段晨星的臉上,發出響亮的一聲“啪——”。段晨星幾乎站立不穩,險些晃倒,趕緊跪在地上。顏震北怒吼道:“早就看出你這畜生居心不良!沒想到你真的喪心病狂,敢打秀清的主意!”段晨星知道師父正在氣頭上,只有抵死不認才有生路,於是假裝委曲地跪在地上說道:“師父,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秀清師妹。海鯊幫那些人太無恥了,他們十幾個人圍攻師妹一個人,弟子趕到的時候,師妹已經……已經這樣了。弟子拼死衝殺,好不容易才把師妹救了回來。本想等師妹醒了再去見師父的,現在師父您來得正好,弟子正擔心海鯊幫的人追來報復呢。”“你是說這是海鯊幫的人乾的?”顏震北半信半疑,“海鯊幫的人怎會到薊州來?”段晨星說:“這個,弟子也不知道。等師妹醒了,您問問她就知道了。”顏震北火氣稍稍消減了一些,這才發現段晨星的幾個手下也在屋裡賊眉鼠眼地看著,冷冷說道:“你們呆在這裡幹什麼?”段晨星也看到了,甚覺丟臉,回頭小聲罵道:“都滾出去!”那幾個人趕緊退了出去,把門關上。段晨星仍然在地上跪著。顏震北也不搭理他,給顏秀清蓋好衣領,靜靜等著她醒來。
顏秀清醒了,睜眼看到自己躺在屋中,有些納悶,看到爹爹也在,更加覺得驚訝,忙起身叫道:“爹,您來了。這是哪兒?”顏震北問道:“你跟爹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顏秀清說:“孩兒去府君山遊玩,正要遇見小靈子被人劫持,便出手幫她。後來又來了一夥人,就是咱們日前在街上遇到那夥人,他們言語粗俗,試圖搶人,孩兒一時氣不過就跟他們打起來。本來倒也沒吃虧,後來他們使了什麼藥粉,孩兒就昏了過去,後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段晨星趁勢說道:“那些就是海鯊幫的人!就是他們欺負我師妹!我好不容易才把師妹救回來。”顏秀清這才發現段晨星也跪在屋裡,轉身問道:“是你救了我?”段晨星心中暗喜,趕緊點頭認了。顏震北這時才消了火氣,扶起段晨星,後悔地說道:“剛才冤枉你了。”段晨星說:“沒事,師父。師妹平安無事就好。現在師妹已經醒了,師父又親自來接她,弟子終於可以放心了。”顏震北點了點頭:“如今你已經自立門戶,也不必過於拘禮。剛聽說你守著這個寨子,我還擔心你打家劫舍,做出不好的事情。如今看到你有情有義,我也就放心了。只要你帶著那些手下行俠仗義,在地方造福鄉里,早晚也能幹出一番事業。”段晨星說:“弟子謹記師父教誨,絕不敢做出有辱師門的事情來。”
顏秀清忽然問道:“師兄,那兩位姑娘怎麼樣了?”段晨星說:“我當時只顧救你,後面的事情我也不清楚。”顏震北說:“放心吧,她們應該沒事。是曾家派人給我報的信,想必是曾家的人把他們救走了。”顏秀清這才放心。段晨星說:“師父和師妹難得來一趟,就在寨子中多留幾日,也好讓弟子儘儘孝心。”顏震北想了一下,說道:“也好。你為了救秀清,得罪了海鯊幫的人。萬一海鯊幫的人找來,師父也不能袖手旁觀。”顏秀清氣哼哼說道:“就算他們不找來,這筆賬也遲早要跟他們算清楚。”段晨星開始暗暗擔心:萬一將來師父師妹真的又遇見海鯊幫的人,自己拋撒迷魂香劫走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