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口透過,就是不想驚動太多人,免得叫有心之人先有了防備。”連山嶽點了點頭:“路長老所慮極是。既已到此,今晚就在這裡暫歇,明早上山不遲。”路橋蔭說:“不了,我們要儘快趕回總壇,面見教主。”連山嶽問:“司馬教主在總壇?何時回來的?為何一直沒有召見我等?”路橋蔭說:“很快你就能見到了。我們不在此久留,請吩咐下去,讓他們不要亂說。只當我們今晚沒有來過。”連山嶽點頭應下。小靈子一看,心說:這位丘嶽旗的旗主年歲不小,看上去比路大長老和司馬教主還老,路大長老似是對他禮敬有加,他說話也很有底氣,十句中倒有九句只管路橋蔭叫“路長老”而不是“路大長老”,看來在北冥教中也是個老資格。
路橋蔭帶人要走,連山嶽忽然提醒道:“路長老,去總壇最近的路還有烈火旗把手,他們未必和咱們一心,您可要有個準備。”路橋蔭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嗯,我知道。”說完,帶著彭玄一等人繼續趕路。小靈子暗自搖頭,心想:北冥教還真亂,各個旗呀堂的,還不是都一心。吳秋遇見了,問她:“靈兒,你想什麼呢?”小靈子示意他小聲,低聲道:“沒什麼,跟著走吧。咱們只是看熱鬧的,不管遇到什麼事,記得少攙和。”吳秋遇聽得沒頭沒腦,知道小靈子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於是就點了點頭。
亥時已過,眾人來到烈火旗把守的赤焰坡。路橋蔭仍舊命喬三哥拿著自己的大長老腰牌去關前聯絡。關上的人收了腰牌,讓外面的人暫且等候,便有人拿著腰牌去報知旗主。這一次等的時間比較長,路橋蔭有些不耐煩。喬三哥忙向關上的人喊道:“你們通報旗主是應該的,但是見到大長老的腰牌也該先開啟關門,讓我們進去。怎能讓大長老在此久等?”關上的人回道:“沒有旗主的命令,我們不能開關!你再等一會吧。”上面有火把,所以下面的人能看到上面的人走動。路橋蔭他們為了隱蔽,只是藉著月光趕路,並沒有帶火把,上面的人看不清他們。守關的烈火堂弟子還以為下面只有喬三哥一個人。
又過了良久,關上多了幾個人,看樣子是又有人來了。藉著上面的火把,可以隱約看到其中有個四十多歲的女子。看裝束與連山嶽類似,應該就是烈火旗的旗主。喬三哥大聲喊道:“上面是顏祺旗主麼?路大長老在此,請顏旗主開門迎接!”那女子高聲回道:“正是本旗主在此!你是哪裡來的閒人?敢到赤焰坡耍詐!”下面的路橋蔭等人都是一愣。小靈子小聲對吳秋遇說:“這個女旗主真有脾氣,竟然連大長老的面子都不給。”喬三哥回頭看了一眼路橋蔭,見他臉色難看,不敢再請示,直接喊道:“顏旗主,剛才已經把大長老的腰牌給你們看了。路大長老在此,快快看門哪!”顏祺身邊有人喊道:“憑你也敢冒充路大長老?你能活著到此,說明你也有些本事,我們不想隨便殺生,留你一條性命。快滾!”
路橋蔭帶人往前走了幾步,高聲喊道:“顏旗主!我是護法大長老路橋蔭!你可以開門了!”顏祺等人忽然看到下面又冒出幾個人來,樣子看不清,人數大約七八個,更提高了警惕。顏祺旁邊的那人又喊道:“你們還有多少人,都出來!還想躲在暗處是詐麼?”路橋蔭見上面的人根本不搭理自己,有些惱怒:“顏祺!我是路橋蔭!你快快開門,剛才的事我不會計較!”顏祺聽到路橋蔭的喊話,愣了一下,又把手裡的腰牌看了一下,衝著下面說道:“別以為你們模仿了路大長老的聲音,就可以矇騙本旗主!我勸你們速速離去,免丟性命!”路橋蔭怒道:“顏祺,你幹什麼?!”彭玄一上前喊道:“顏祺旗主,你竟敢對大長老如此無禮!難道你也反了不成?!”顏祺說:“你又是誰?”彭玄一說:“我是青衣堂前任堂主彭玄一!”顏祺笑道:“哈哈,你們也太沒分寸,竟然連死人都要冒充!”彭玄一叫道:“你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死。”顏祺旁邊的人說道:“你現在是沒死,再糾纏下去就離死不遠了。還不快滾!”小靈子和吳秋遇聽著雙方喊來喊去,莫名其妙,只覺得很有趣,便真像看熱鬧一樣看著。
彭玄一等人在關下無計可施,急得團團轉。路橋蔭覺得顏祺等人是故意刁難,成心拿他們取樂,氣得暴跳如雷:“顏祺!顏祺!你好大的膽子!”喬三哥繼續喊道:“顏旗主,真的是路大長老在外面!我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趕回總壇面見教主!你不要再開玩笑了!”顏祺說:“你們越說越離譜了!教主離開掛月峰多時,我這個旗主都一年多沒見過教主了,你還十萬火急去見教主?我勸你們省省吧,別費口舌了!再不走,我們可要放箭了!”很快十幾個弓箭手冒了出來。
路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