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試一下,我上來了,你倒是比試啊。”
辛榮實在忍受不了武鵬的接連挑釁,揮拳向他打去。武鵬閃身躲過,跟辛榮打在一起。鬥了十來個回合,武鵬就漸漸不行了。辛榮瞅準破綻,忽然踢出一腳,武鵬應聲摔倒在擂臺上。臺下馬上有人叫起好來。曾可以上前扶起武鵬:“你沒事吧?”“多謝。”武鵬衝著曾可以點頭致謝,然後氣哼哼地看了辛榮一眼,低著頭走下臺去了。
曾可以對著臺下高聲問道:“還有沒有要上來跟北固山的辛榮朋友比試一下的?”辛榮也緊張地望著臺下。臺下眾人左顧右盼,安靜下來。倒不是覺得辛榮有多厲害,眾人都想看看第二關、第三關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有意願打擂的也不急著上臺。
曾可以轉身對辛榮說:“既然大家認可辛榮兄弟的實力,那就請進入第二關。”說完便招呼裘如龍上前,並當著辛榮的面囑咐道:“如龍兄,剛才辛榮兄弟的實力你也看到了,一會交起手來,如果感覺不行就早點認輸。倘若僥倖能贏,就點到為止。”裘如龍說:“放心吧公子。”曾可以這樣說,辛榮也能接受。於是兩個人拉開架勢,開始交手。
打到第十個回合,裘如龍忽然攏住辛榮的兩手,用左手抓住,右手揮拳便向他臉上打去。辛榮兩手被攥住,已經來不及躲閃,只能閉目等著受這一下。可是半天也沒感覺拳頭打上來,他睜眼一看,原來裘如龍的拳頭距離他的臉還有兩三寸便停了下來。裘如龍放開辛榮的手,拱手道:“承讓了。”辛榮愣了一下,對裘如龍深施一禮,感謝他給自己留了面子,轉身走下臺去。
臺下眾人看得清楚,紛紛點頭讚許。“看來人家曾家是誠意招親,對打擂的人都很是客氣。”“是啊,剛才那個摔倒了,曾公子還親自上前扶他。”
江寒又彎腰對大老怪說道:“師父,擂臺要擺二十天,後面指不定會有什麼樣的人上來。守擂的都是曾家的人,萬一他們看誰順眼,偷偷放水,豈不壞了徒兒的好事?”二老怪看了他一眼,覺得也有點道理,便悄悄在大老怪耳邊嘀咕了幾句。
大老怪站起身,走到曾梓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來,對曾梓圖說道:“曾公,我問一下啊,倘若二十天期滿,招不到合適的人選,那我徒兒的事是不是就可以定下來了?”曾梓圖擺擂的目的就是為了擺脫江寒的困擾,當然認為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於是平靜地說道:“嗯,到時候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大老怪又問:“那要是接連幾天都沒有人上臺打擂呢,這擂臺還要擺滿二十天嗎?”曾梓圖愣了一下,皺著眉說道:“要真是那樣,只能說明小女的魅力不夠,曾家的聲望不行,擂臺也沒有必要再擺下去了。”大老怪滿意地笑道:“那咱們就看幾天,如果連續五天沒有人再上臺,我看你閨女和我徒兒的事就可以定下來了。”曾梓圖尷尬地跟著他笑了笑,心中不悅。
大老怪起身回到原來的座位,對江寒說:“放心吧,我跟他們說好了,只要連續五天沒有人上臺,你的事就成了。”江寒聽了當然歡喜。二老怪說:“你去吧,悄悄從後面繞過去,儘量別讓人看到你是從臺上下去的。”“是,師父。”江寒高高興興地從後面溜下了擂臺。曾可以看到了,不禁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江寒偷偷摸摸要去幹什麼。曾婉兒和郝青桐等人在後臺看到江寒溜出去,心中也很納悶。
一會就見江寒從前面走上擂臺,也不說話,先把在邵家門學會的拳腳打了一套。曾梓圖父子、裘如龍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江寒搞什麼鬼。臺下的眾人看了,紛紛不屑地搖頭。“這還不如剛才那個呢?”“這人誰呀?太不自量力了。剛才那場他沒看見啊?”“下來吧!別去丟臉了!”眾人都覺得江寒那幾下子還比不上北固山的辛榮呢,於是噓聲陣陣。
江寒使完了拳腳,站到臺邊,對著臺下的眾人高聲說道:“有哪個不服的,可以上來跟我比試一下。”臺下有意打擂的人不少,誰也不願意讓江寒這樣的人白撿了便宜,於是紛紛活躍起來。只聽有人大喊一聲“我來”,便從人群中走出來,快步走上擂臺。
那人先大聲的自報家門:“泰興韓山虎找你討教。”江寒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那就來吧。”韓山虎見江寒如此不屑,當即拉開架勢向江寒撲去。江寒嘴角一翹,待韓山虎靠近,突然出手相迎。韓山虎嚇了一跳,沒想到江寒出手如此之快,趕緊退身防守。接下來基本都是江寒在進攻,韓山虎只能慌亂地退閃。不過五六招,韓山虎便被江寒拿住手臂。韓山虎大叫道:“好,我認輸了!”臺下眾人這才驚覺,臺上那個人剛才是有意隱藏實力,其實還是有兩下子的。曾婉兒在後面聽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