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動,叫道:“此篇文章如此神奇,便稱之為天皇金文罷!”
這個名字乃是驀然從他心底出現,陳七這邊才一張口,這篇金文之上,便在篇首多了天皇金文四個滾金大字,悠然有飄逸之感,一筆一劃,似乎可以劃破古今,穿透未來。
陳七把這篇隨手一拍,想要仍舊鎮壓在太極圖中。可這篇天皇金文雖然是從太極圖中推演出來,卻說什麼也不肯再落入其中,反而在陳七的多次催動之下,猛然化為一道金光,落在了陳七的體內。而且無巧不巧的就落在《天皇金經》存身的竅穴中。這篇文章倒也並不客氣,只是一舒一卷,就把《天皇金經》完全納入了其中,把這件書卷型的法器打散成了無數文字,填補到了自身之中。
煉化了《天皇金經》,這篇天皇金文就多出來十來個字,似乎又多完整了一些。在陳七的竅穴中熠熠生輝,把玄黃之氣都彈了開來。
這小賊頭亦是有些無可奈何,搖了搖頭,便思忖閉關已經許久,該當出門去,尋個由頭,見一見如意飛刀了。他所執掌的寒光閣,乃是放著許多兵刃的地方,這些兵刃卻非是煉氣士所用法器,而是各種妖獸最愛用的神兵之屬。那些妖獸不懂得祭煉法器的法門,便用精血來滋潤天材地寶,最後讓這些東西變得強橫無比,能大能小,但卻沒什麼法力,只能憑了本質來殺人。
雖然這些神兵也甚有價值,但是對煉氣士來說,卻等於雞肋。故而這寒光閣冷清無比,幾年也未必有人來瞧一眼。陳七在這裡說是當個清掃的執役弟子,其實也根本沒有人來管他,是不是在幹活,還是在偷懶。所以這小賊頭才能閉關了半年之久,卻沒有出任何紕漏。
陳七離開寒光閣,就按照從步雲霄口裡問出來的路徑,直奔如意閣而去。
如意閣是供奉如意飛刀的地方,靈嶠仙府別的地方都有許多厲害的禁制,偏偏這如意閣附近卻是一道禁制也沒有。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如意閣內供奉瞭如意飛刀,根本也不需要再有什麼禁制陣法了。只要惹的這個老祖宗惱怒了,刀光一卷,便是萬物也成齏粉,反正鎮派的法寶也不怕人來偷,所以這如意閣附近,反而沒有什麼人來看守。
陳七早就思忖好了,該當如何誘哄如意飛刀,故而在踏入如意閣之前,振奮精神,把所有的神氣都抖擻了起來,昂然有雄壯之資。他才踏入瞭如意閣,沒走上幾步,就聽到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淡淡的說道:“又是一個想要收伏了俺,好一步登天的小子,你快些滾出去罷,我不屑殺靈嶠仙派的弟子。”
陳七微微抬頭,瞧見了一個小小童子身影,正坐在房梁之上,眼神中有說不出來的寂寥,也有說不出來的寂寞。但是這個童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氣,卻讓陳七知道,這個童子並非生靈,正是他要尋見的如意飛刀。
陳七微微仰頭,瞧了如意飛刀好久,這才故作兩眼放光的說道:“果然是好寶貝,如意飛刀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若是我贏了,你就做我兵器如何?”
如意飛刀冷冷一笑,嗤之以鼻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打賭?”
陳七想也不想,就把他此番來說服如意飛刀的一個殺手鐧放了出來,他輕輕雙掌一託,便有一團白光在掌心盤旋,演化為一頭插翅白虎的模樣。如意飛刀瞧了一眼,果然有些正色起來,淡淡的說了一句:“原來你尋到了白虎七殺的法術,這才有信心來收伏俺。不過憑你的本事,實在太差,根本不配做俺的主人。我也不用跟你打賭了,若是你能修煉到金丹境界,憑了這一道法術,我答應做你幾百年的兵刃也沒什麼。”
陳七哈哈一笑,說道:“我修成金丹只是遲早,不過另外有一件賭約,不是跟你提白虎七殺的法術。你可敢跟我對賭一場?”
如意飛刀所化的童子,臉色忽然好笑起來,抬手一指,便有一團小小的白光在指尖成型,清喝道:“好罷,若是我贏了就跟你一場,若是你輸了,我就斬殺了你,算是你打擾俺清修的罪過。”
陳七信心十足,哪裡肯在如意飛刀面前屈服,當下便說道:“我要跟你打的賭約,便是……”
四百七十二、四道天罡·法寶元靈
“賭一賭,我能否把你祭煉到真形級數!”
如意飛刀所化童子,聽得此語,險些坐不穩房梁,從上面掉落下來。他怔仲半晌,忽然一笑道:“你就那般有信心,能成就元神麼?這一界已經許久都連道基的人物也沒出過了,只有金丹而已。”
陳七五指虛虛一張,太極圖便從掌心浮現出來,如意飛刀所化童子,只是瞧了一眼,就lù出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