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伏。所謂馬步,其實就是從騎馬中領悟到的武術根基,所以站馬步的時候,要學習騎馬的功夫,憑空能站出一匹馬來。”
蘇文詳細指點如何站馬樁,同時對洪易說道:“站馬樁是為了鍛鍊腰腹,同時鍛鍊下盤穩固程度,只要能在站樁的時候找準重心,把這功夫練到高深地步,就如同不倒翁一般,別人怎麼推都不會倒!”
“你且看!”蘇文為了解說鮮明,直接使了個鐵板橋的功夫,雙腳定住在地,身軀向後仰天躺倒,與地面平行。一邊使著鐵板橋,一邊對洪易說道:“這功夫名喚鐵板橋,最重要的便是找準重心,甚至製造重心,這是下盤的功夫。若是尋常人來了,施展鐵板橋時可能會直接躺倒在地,只有像這種膝蓋彎曲,仰面躺倒,身軀虛懸半空,才是真正的鐵板橋!”
洪易看著蘇文的動作,不由驚歎連連,同時才知道蘇文的苦心。
接下來的日子,洪易每日都與蘇文學習馬步。漸漸地,洪易能從半柱香的時間增加到一炷香,再到兩炷香,然後到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短短十日時間,洪易進步飛速。白子嶽見獵心喜,傳授給洪易修煉筋肉皮膜的牛魔大力法。
蘇文也非常用心指導:“其實武學是分為打法與練法兩路,所謂打法制敵,練法修身。有許多武功施展起來威力頗大,可是也有傷及自身的效果,所以武學中就有練法與之相對,能夠修身養命。”
“牛魔大力拳既有打法,又有練法,其實已經屬於上乘武學。”蘇文同時對白子嶽與洪易說道:“可惜這牛魔大力法沒有再鑽研進去,演化至高深境界。”
“牛魔煉力,虎魔煉骨,人們把煉皮煉肉煉骨煉髓刻意分開,雖然層次分明,可是對於武學發展而言,反倒有些不足。”
白子嶽聽聞此言,心中吃了一驚,只聽蘇文繼續說道:“所謂人身一個整體,怎麼可能刻意分開?所謂筋肉皮膜,五臟六腑,修煉起來只是一股力而已!”
“怎麼說?”洪易疑惑問道。
蘇文也不答話,對著旁邊一塊石頭使力一拍,那石頭應手碎裂炸開。他回身對洪易與白子嶽說道:“看到了麼?”
而後他又對一塊石頭輕飄飄一拍,仍舊如同方才那般,石頭應手勢落下而碎裂炸開。而後第三次,蘇文對著另外一塊石頭輕輕一摸,這塊石頭與方才兩塊不同,看著毫無變化,似乎蘇文只是在石頭上輕輕摸了摸而已。
洪易奇怪得看著三塊被蘇文展示的石頭,仔細回想方才的畫面,第一次蘇文使勁兒拍擊石頭,第二次只是輕輕拍擊,但是石頭仍舊和第一塊一般,第三次只是伸手在石頭上摸了摸,似乎沒有對石頭做什麼。
忽然,洪易似乎想到什麼,走到第三塊石頭跟前,伸手一戳,那塊石頭頓時嘩啦散開,成了一堆石粉。
洪易被這種情形給驚住了,這要是落在人身上,豈不內臟血肉都成肉糜?
白子嶽在一旁看得分明,細細思索一番,轉頭對蘇文說道:“蘇大哥,這是不同勁力的作用吧?”
洪易聞言,心中閃過一道靈光:“力?的確是力!而且是不同的勁力造成的不同的結果!”
此時白子嶽也挑了三塊大石,依照蘇文的方法拍擊,也造成了同蘇文一樣的結果。
蘇文見此也不奇怪,白子嶽修成武聖,一身武學修為超凡入聖,這三種勁力的妙處與作用,一看就明白。
蘇文此時對兩人說道:“這就是三種不同的勁力,分別稱為明勁、暗勁、化勁、明勁,明勁用形,暗勁用氣,至於化勁則是用神,神而明之,通微入化,將化勁練滿全身透入骨髓就是煉髓的大宗師。”
洪易聞言,心中不禁思索:“的確,蘇先生說運用不同的勁力,可以做到不同的效果,牛魔大力法是修煉皮膜的,虎魔煉骨是修煉骨骼,先天武師修煉臟腑又是另外的功夫,煉髓又是另外的功夫,其實說穿了都是在修煉勁力罷了,換來換去的確麻煩!不如專研一道勁力,煉得通透,煉得入骨入髓,一樣也能做到修煉臟腑與骨髓。”
洪易不由想起白子嶽傳授的牛魔大力法,這門武學一共只有三式,為‘牛魔頂角’‘牛魔踏蹄’‘牛魔運皮’每一式都有一百種變化,複雜多變,不過只要掌握了方法,從淺到深,煉肉,煉筋,煉膜一步步來。如果練成之後,全身有一牛之力,能開一百二十斤牛筋弓連珠發射,能抗住百斤重的拳力,起落敏捷,基本上就是一個十數人敵正宗的武士了。
自己修煉得過程中,全套拳法修煉下來,整個人都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剛開始甚至還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