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純陽丹,綠袍將丹藥重新裝入玉瓶中,蓋上封條收起。復又拿起旁邊的兩口飛劍,這兩口飛劍都不是凡俗之物,看起來雖然短小,但是卻鋒銳無比,非是凡人的神兵利器可以比擬。
這兩口飛劍比之尋常的飛劍要好上許多,如果讓綠袍自己煉製這樣兩口飛劍,沒有數十年的功夫恐怕還煉製不出。但是比之剛才得到的純陽劍還是差了許多,畢竟那純陽劍乃是純陽真人隨身煉魔的至寶,帶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早已通靈,非是凡俗之物可比。
綠袍猜測這兩把飛劍恐怕是純陽真人閒來無事,煉來送給門下童子的寶物。只是真人飛昇又早,來不及送給門下罷了。
旁邊的小藥鋤看起來也是一件異寶,綠袍拿起來揮舞了一下,道道紫煙繚繞其上,顯得煞是好看,只是不知道著藥鋤的真正用途,所以綠袍先放在一旁。
綠袍將兩口飛劍賜給李雲娘做護身之用,這飛劍也屬上乘,雖說比不得純陽劍與紫青雙劍,但比起那些個平常的飛劍來說要好上許多,畢竟是純陽真人所煉。
李雲娘接過兩口飛劍,正要將其先行祭煉了。
忽然洞外危石坪上落下一個人來,見得李雲娘手中拿著兩口銀光閃閃的飛劍,口中不禁大聲呵斥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別洞府?還不快將手中的寶物放下!”
綠袍看到來人說出這樣的話語,令人不禁失笑,這這純陽府邸——涵虛仙府早就空無一人,如今只是一個空府,從門外的藤蔓生長的情況就知道了,必是久久無人打理,才會讓洞門藤蔓叢生。只是來人的口氣實在是無禮之極,那麼趾高氣昂的向綠袍說出這些話,著實令人非常不爽。
這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這處仙府,亦或著看到方才純陽劍出世時外洩寶光,正好趕在綠袍取寶的時候前來,這人也真是不知好歹,開口就讓綠袍師徒放下手中的寶物,卻不知道綠袍也不是好相與的。
綠袍笑盈盈的看著來人,鄙視地說道:“你這傻瓜!上來也不分青紅皂白,張口就說這是你的寶物,老祖我已經取到手的寶物怎能輕易相讓?況且這洞府久無人居住,想來主人家早已離去,留這寶物等待有緣者取之,你慢我一步才來這裡,可見你是無緣之人,上天才讓我得寶!”
來人聽綠袍這樣說,頓時惱羞成怒,恨聲說道:“小賊盜我寶物,還敢巧言辯解!”
“呵——,懶得理你,隨你怎麼說去!這寶物是我先得到的,你就不要想了!”說罷,招呼李雲娘欲離去。綠袍新得了純陽劍,急於尋地煉化仙劍,也不理會來人挑釁。
“小賊休走,吃我一劍!”來人見綠袍想要離開,催動飛劍帶起一溜煙的光華,呼嘯著刺向綠袍。
綠袍見此,眉頭一皺,右手五指萁張,五道青光從指間垂下結成一片光幕立在身前,擋住飛劍的攻勢。那人見綠袍沒有施展法寶,只憑隨手一道玄光擋住飛劍,頓時知道此人不好對付,手中的法訣一轉,飛劍猛地一震,掙開青光,從另一個方向斜斜刺向綠袍。綠袍手腕一轉,青光也隨之旋轉,依舊擋住了飛劍。綠袍不耐與這人鬥法,手指一動,青光化作一隻大手,向下一撈,把來人的飛劍撈在手中。
來人施法連連,飛劍在五色大手中顫動連連,飛劍射出道道劍氣切割著綠袍幻化出來的擒拿大手,這做無用之功,不管飛劍怎麼掙扎都脫不出綠袍手掌。
綠袍祭出純陽仙劍,頓時劍光暴漲,一道青虹劍芒斬向來人。來人只顧著操縱飛劍想要掙脫綠袍的大手,待到看見劍光斬來,想要反應卻已經遲了。
呲啦!
劍光一轉,那人當即被純陽劍攔腰斬成兩截,一道元嬰從殘破的肉身裡飛了出來。元嬰面帶驚恐的看著對面的倆個人,急匆匆地要飛離此地,但是綠袍卻不給他逃離的機會。一揚手中的純陽劍,一道劍光將元嬰絞得粉碎,隨手發出一道真火將來人的元靈煉做虛無,來人連自己的名號也沒有來得及報上,就這樣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綠袍反手收起跌落在地的飛劍,對李雲娘說道:“看來這涵虛仙府已經暴露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走吧!”
李雲娘看著元嬰消逝的地方,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人也是可憐,心中起了貪念,想要與我們動手奪取寶物,但是反而將自己的性命給搭上了!”
綠袍點了點頭:“非是我心狠,而是這正道弟子都擅長打著斬妖除魔的旗號,奪取別人家的寶物。這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這裡有一座仙府,急匆匆的前來尋寶,但是反而將自身的身家性命都搭在裡面,也需怪不得我!”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