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吸食致死,除非解剖花卉主莖,否則外表根本找不到它的蹤影,但一株花卉的主莖被解剖後,也難逃一死,所以根本沒人敢用這種方法尋找病源。
想要對付這株墨蘭體內的銀線蟲,于飛手頭上的材料不夠,必須找藥園討要,雖說許總管說過有事可以去找她,但這點小事,他根本不敢去打擾許總管。
于飛現在只能執行本元經,安撫這株已經病入膏肓的墨蘭,並滴入百靈液,暫時保住它的命。
未時,太陽當空,于飛與張世傑已經站在藥園門外半時辰了,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溼,藥園管事李奇星慢慢從院內踱出,一臉傲慢的盯著他們。
“你們百花谷,想要領離心草和綠星蘿去治療三夫人那株墨蘭?芍園都治不好,你們還想治好?真是亂彈琴!”李管事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李管事,能不能治,這是我的事,給不給藥草,這才是你要決定的事情,不過這株墨蘭是七小姐拿給我的,你若不給藥草,到時候可別怪我如實上報。”于飛不亢不卑的回答道。
“你敢……哼,不知天高地厚,到時候要是把墨蘭治死,我要你們好看。”李管事揹著手,憤然離去。
李管事是二公子的人,對於百花谷,從來都是百般刁難,于飛對此毫不在意。
片刻後,兩種藥草到手,于飛已經搬出七小姐的名頭,李管事明面裡也不敢多做糾纏。
“喲呵,這不是於花匠麼?不在百花谷伺候你的花草,怎麼有空出來瞎逛?”
冤家路窄,剛出藥園大門,于飛與張世傑就迎頭撞上了趙宇寒。
“趙天才,不去練你的武功,今天打算出來咬人?”于飛毫不讓步的逼視著他。
“姓於的,你不要不知好歹,除了鬥嘴皮子,你還會什麼?我警告你,以後離吳師妹遠一點,要不然,我饒不了你。”趙宇寒一個箭步,跨到于飛面前,惡狠狠的說道。
今天吳佳不在身邊,他忍不住就想趁機教訓一下於飛。
“哎呀,我說趙大天才,你今天出門忘記吃藥了?既然病得這麼重,那就不要出來瞎逛了,那誰,快點過來扶他回房養病去。”于飛用手指了指趙宇寒後面的跟班,一臉關心的指揮道。
“噗嗤……”張世傑頓時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你……”趙宇寒一張臉憋得通紅,他用手指著于飛,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同門師兄弟,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不領情就算了,何必動怒呢,另外提醒你一下,怒氣傷肝,我觀你面相,你這是肝氣鬱結,再不治,是要出大事的……”
于飛仔細瞧了瞧趙宇寒的臉龐,正兒八經的和他說道。
趙宇寒長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把心裡那股邪火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他知道,再這樣和于飛說下去,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所以他打算不再和于飛磨牙。
“姓於的,在這個世界上,單單靠一張嘴皮子是沒用的,你敢不敢和我決鬥?有種你就點頭,沒種就給我滾!少在我面前礙眼。”趙宇寒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嘣出來。
山莊內部,嚴禁私鬥,但決鬥卻是被允許的,只要雙方同意,簽下決鬥協議,那兩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一場,當然,前提是不能致死致殘。
“呵呵,趙大天才,你就這點出息?堂堂的三級武者,竟然要和一名沒品沒級的雜役決鬥,這話說出來,你就不臉紅麼?”于飛一臉譏笑看著眼前的趙宇寒。
“你若沒種,就不要說那麼多廢話,就你這樣的破花匠,我空著手都能把你打趴。”趙宇寒非常不屑的盯著于飛說道。
“你……”張世傑一臉憤怒的指著趙宇寒,剛才他那句破花匠,就等同於群諷技能。
于飛用手拍了拍張世傑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趙大天才,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不過你就死心吧,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決鬥請求。”于飛舉起一根手指,在趙宇寒面前搖了搖。
趙宇寒鄙夷的看著于飛:“只會耍嘴皮的廢物,吳師妹會喜歡你這種人?做夢吧!”
說完,他便轉身要走。
“呵呵,大天才,你真沒禮貌,我的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要跑,我是不接受你的決鬥請求,但是,我可以向你提出決鬥請求,你敢答應麼?”于飛這句如繞口令般的話,卻讓趙宇寒一下愣住了。
突然,他醒悟過來,原來,于飛從頭到尾都在戲弄他。
“好……好……好,姓於的,算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