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朱理清已要開始罵羅振培祖宗十八代的時侯,就看到羅振培扭過頭來,一臉推笑地和于飛說道:“哎呀,於小兄弟,你怎麼把老朱給提在手上?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先把老朱放下來,萬事好商量嘛!”
于飛聽到羅振培的話後,把提在半空中的朱理清往地上一放,先是揉了揉他那已經有些酸的手腕,然後又出手幫朱理清順了順被他拽皺的衣領。
于飛這才扭頭對羅振培笑道:“羅副堂主,我和這位老朱前輩之間可沒什麼誤會,剛才我是看這位老朱前輩一副面慈心善的樣子,過來和他打個招呼,想和他交個朋友罷了!”
站在於飛身前,正躬著身子喘著粗氣的朱理清,聽到于飛所說的話後,頓時就差點直接被一口氣給嗆死。
他在心中悲憤地大罵起來,打你大爺的蛋,誰和別人打招呼,需要拽著人家的脖子打?我都差點要被你這個小王八恙子掐死了,你現在竟然還有臉說想要和我交朋友?這未免也太無恥了一點吧?
朱理清好不容易才把嗆在喉嚨頭的那口氣給理順了,然後臉色已經憋得紫的他,悲憤地大喊道:“羅副堂主,你可要幫我做主,我……”
只是他這句話都還沒說完,于飛的右手就再次光臨了他的衣領處。
下一刻,于飛把臉一板,把拽著朱理清衣領的手微微往上一提,然後冷冷地說道:“老朱前輩,你有什麼天大的冤情需要讓羅副堂主幫你做主?說來讓我也聽聽可好?”
兩隻腳都已經快要再次離地的朱理清,根本沒預料到于飛在羅振培面前,竟然還是這麼囂張。
在這種情況下,朱理清猜測,自己只要多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來,于飛這個小王八羔子,估計他又要拽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提在半空了。
朱理清回想起剛才被于飛提在半空中,那種快要窒息的難受滋味,頓時就渾身打起了哆嗦。
下一刻,朱理清雙眼含著淚,死命地搖著頭,表示他並沒有什麼冤情需要向羅振培陳述。
看著朱理清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于飛這才笑眯眯地把朱理清給放了下來。
于飛一邊幫朱理清整理再次被他拽皺的衣領,還一邊樂呵呵地笑道:“老朱前輩,這就對了嘛,有沒有冤情,得早點說明白才好,這萬一要是引起誤會,那可對誰都不好!”
重新獲得自由的朱理清,這下可不敢再開口亂說話了,他只能一臉哀怨地看著羅振培,似乎想用眼神向羅振培表達出他的不滿。
第二百零六章前車之鑑
而這個時侯的羅振培,已經是滿臉鐵青,他根本就沒預料到,自己已經親自出面了,于飛這個傢伙,一點都不給他留臉面,在他面前競然依然還是如此囂張。
正當滿肚子都是氣的羅振培,想要衝著于飛火的時侯,站在一旁的許茹靜,卻笑盈盈地開口說道:“羅副堂主,于飛的人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關於他的工作安排,那可就要有勞羅副堂主了。”
緊接著,許茹靜又笑著說道:“于飛這個小夥子有能力,拼勁足,而且還識大體,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們養生堂缺人的話,我們七小姐可不想把他放走的。”
“當然,他現在還太年輕,有些事情可能想得不是很周全,說話做事難免會有一些小瑕疵,到時侯,如果他有什麼冒範的地方,還請羅副堂主體諒一下!”說罷,許茹靜還朝羅振培拱了拱手。
羅振培聽到許茹靜所說的這番話後,頓時就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這叫什麼來著?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養生堂為什麼會缺人?還不是因為你們家七小姐,想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安插到養生堂來,要不然養生堂好好的,怎麼可能會缺人?羅振培在心裡悲憤地想道。
再說了,你們要真是捨不得放人的話,那你倒是趕緊把這個可惡的小子給領回去呀,這話說得好象誰惜得要他似的。
另外,這個可惡的小子也許是真有點能力,畢竟於飛之前所做過的那些事情,也算是有目共暏,關於這一點,羅振培也不能否認。
只是許茹靜嘴裡所說的識大體,那又是什麼鬼?
難道所謂的識大體,就是在自己的上級面前,去卡同門前輩的脖子?
當然,如果說這種行為也算得上是識大體的話,那于飛確實是相當識大體的。
更甚的是,許茹靜最後用於飛的年輕來堵他的嘴。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你這年過半百的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