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
“嘖嘖,了不得,真是太了不得,不過我就納悶了,這個武備堂,現在到底還算不算是我們山莊的武備堂?我越聽怎麼就越覺得這個武備堂是某個人自家開的?”
“姓於的小子,你算個什麼玩意?競敢在這裡信口開河?”連旭平看到于飛競然明目張膽地在嘲諷他,他的一張臉當場就黑了下來
于飛不屑地撇了撇嘴,“某些人才叫信口開河吧?這嘴巴一張,就要把人趕出武備堂,嘖嘖,這口氣,看來還真把武備堂當成是自家開的。”
緊接著,于飛又說道:“某些人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武備堂的堂主而已,行事就已經這麼飛揚跋扈,那往後,山莊裡還有誰能治得得住他?到時候,咱們洗劍山莊是不是得改姓了?”
眾人一聽,頓時又譁然起來,是呀,連旭平現在只是一個武備堂的堂主而已,做起事來,就已經這麼毫無顧忌的,那到往後,還得了?
連旭平一聽,頓時就怒不可遏地大吼道:“姓於的小子,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一個破花匠而已,我的事你管得著麼?等下我就讓刑堂的人過來治你個誹謗同門的罪,到時候看你還敢這麼囂張不?”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臺下這個姓於的小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挑拔是非的手段甚是老道。
不過再怎麼說,這個小子也就只是一個連一級武者考核都過不了關的破花匠而已。
剛才臺下那麼多想打抱不平的人,都被他制住了,連旭平就不相信,眼下這個只會種花養草的傢伙,在他面前還能飛上天不成?
“嘖嘖,諸位聽聽,某些人只要隨口一叫,刑堂的人就會過來治我的罪,剛才我還真說錯了,這豈止武備堂是他家開的,看來連刑堂都由他說的算,唉,在這山莊裡頭,估計已經沒有他幹不成的事了!”于飛長吁短嘆地說道。
這一刻,于飛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彷彿洗劍山莊現在已經是國將不國,山莊的控制權早以落入連旭平的手裡一般。
臺下那些看熱鬧的傢伙一聽,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之前他們從來沒往這方面想,可現在被于飛這麼一說,他們這才感覺到連旭平指不定還真是有問題,要不然,怎麼解釋他今天的所作所為?
“你……”連旭平頓時被于飛說得氣及攻心。
好傢伙,他本來想抬出刑堂的名頭,好好嚇唬嚇唬臺下這個不開眼的種花的小子,沒想成,一不小心,競然被那小子抓住破綻倒打了一耙。
“好好好,姓於的小子,你這是不進棺材不掉淚,你給我等著,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破花匠。”這一刻,連旭平氣得連指著于飛的那隻手都抖了起來。
“喲,這不是武備堂的連堂主麼?聽這說話的語氣,我還以為是我大哥在這裡訓話呢。”突然,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從練武場的外圍傳來。
這個女子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以為是她大哥在這訓話,誰是她大哥?她又是誰?這兩個如繞口令般的問題,縈繞在眾人的心頭。
下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轉身往傳出聲音的那個方向看去。
“七小姐……那是七小姐!”這一看,當場就有人驚呼起來。
確實,練武場外圍站著的這個俏佳人,可不就是洗劍山莊的七小姐鄭怡麼?
“七小姐好……”
“七小姐好!”
這一刻,練武場上的眾人,向鄭怡問好的聲音絡繹不絕。
。。。
第一百八十五章落井下石
突然出現在練武場的鄭怡,一邊往臺下走,一邊微笑著向周圍那些和她打招呼的人們點頭致意。
相比起連旭平剛才的斥責和威脅,鄭怡臉上的微笑,很暖人心,她現在這個樣子,讓周圍那些傢伙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鄭怡就這樣微笑著往臺下走去,而原本擋在在她的前面人群,還不等她開口,他們就已經不由自主地分出一條路來。
從鄭怡剛才發聲的位置,到這個臨時搭建的平臺,也就是十幾二十丈遠的樣子,哪怕鄭怡這一路慢慢用踱,也只是須臾之間的事。
片刻之後,鄭怡已然走到于飛他們幾個的身邊。
“七小姐……”
看到鄭怡走過來後,于飛和呂少添他們幾個,相繼上前向鄭怡問好。
“都是我的錯,讓你們受委屈了!”鄭怡表情一肅,然後躬身向于飛他們幾個彎下她的小蠻腰。
鄭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