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昭楠哪裡明白青陽葫蘆裡賣的什麼要藥,正要開口,卻見青陽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虛火上脾,陽火傷腎,陰陽不調,百脈俱廢,若不及時調治,恐怕連普通人都做不成,真是可惜啊!”
王昭楠道:“你神神叨叨的說什麼呢?我一句也沒聽懂。”
青陽道:“沒事,一個病入膏盲的人而已,我們還是回去吧!聽說一會兒還有拍賣會,正好見識見識。”
待兩人回到了座位上,王昭楠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沒看人家都不理你嗎?切!還想讓人家心甘情願的給你付賬,做白日夢吧!”
青陽道:“要不咱們打賭,我敢肯定他在十個呼吸之間一定過來,我贏了的話你親我一下,我若輸了,我親你一下如何?”
“好,一言為定啊!不對,你妹啦!你敢耍我?”
青陽道:“男女平等好吧!我怎麼耍你了?就這麼說定了,噓不要說話了,買單的人已經來了。”
王昭楠抬頭一看,剛剛那個青年果然神色驚喜的走了過來,連忙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一臉不解的看著青陽,似乎是很期待的樣子。
青陽微笑不語,優雅的品著手裡的香檳,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
過不多時,一個身高馬大,長相英俊的青年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對著青陽禮貌的說道:“這位先生好面熟啊!一見之下就感覺特別投緣,在下李銘希,能否認識一下。”說著還伸出一隻手。
青陽微微一笑,同樣伸出一隻手,說道:“龍青陽,幸會!”
兩手相握,青陽只感覺一股大力傳來,對方竟然用上了真功夫,當下也不發力,任由對方的手的像鉗子一般自由發揮。開玩笑,就憑現在的肉身強度,就算普通的刀劍也難傷其分毫,還會怕一個連先天都不到的毛頭小子不成。
這李銘希本是B市天機財團的大公子,從小就酷愛武術,十幾年間把詠春拳,太祖長拳,鐵砂掌三門工夫練得頗有幾分火候,三年前更是重金在一位道士手裡買來一本氣功秘籍,大喜之下便獨自修練起來,兩年多下來倒也有小成,至少已經有了氣感,可是在半年前卻因為強行突破瓶頸而導致走火入魔,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也因此留下了病根,不但徹底喪失了氣功,連苦練了十幾年的外功也有退步的跡象,為了治病,李銘希到處拜訪武術界同仁和一些內家高手,可惜卻沒有一個能說出病因的,更別說治好了。
剛才聽見了青陽故意所說的一番話,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求醫心切的他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想法便跑過來試探一番。這一試之下,頓時心裡大驚,他雖然內家工夫不怎麼樣,但外功卻沒得說,尤其是鐵砂掌功夫,火候幾近爐火純青的地步,可在他全力施為下,人家竟然毫無反應,甚至連面色都不曾動一下,李銘希心裡大喜,心說這次總算遇到高人了,恢復有望啊!
欣喜之下,李銘希連忙放開手,低聲恭敬的說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前輩原諒。”
青陽哈哈一笑“好說,好說,像你這般年齡能把外功練到這般程度已經不錯了,只是傷了根基,想要再有寸進可就難了。”
李銘希又驚又喜,雙眼放光的說道:“還請前輩指點迷津!在下感激不盡,日後必有所報。”
青陽微笑不語,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又品嚐了一口所剩不多的香檳,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的問題其實也很簡單,很明顯你本身內家根基不穩,練氣又急於求成,從而導致了走火入魔,幸運的是你本身內家修為就不高,所以才能保住性命,不過渾身經脈卻因此絮亂了,虛火上升,陽火下沉,想要根治,難啊!”
李銘希再也沒有任何懷疑,神色激動的說道:“正是這般,前輩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只要請前輩肯出手相助,晚輩定不敢忘此大恩,日後但有吩咐無有不從。”李銘希終於抱住了救命的稻草,不激動才怪呢。
青陽雙手抱肩,閉目不語,心裡暗道:這小子還算識抬舉,既然如此,老子就大發慈悲,少坑你點就算了,倒是便宜你這小子了,想到這裡,遂用食指敲了敲手中的高腳杯,故意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李銘希哪裡不明白青陽的意思,當即就把服務員喊了過來,指著桌子上的香檳說道:“這樣的香檳,再給我上一瓶,另外這位先生今晚所有的消費全部算到我的賬上。”
這廝一聽之下,馬上就睜開了眼睛,人畜無害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你我即有緣,我自當全力為你想想辦法,你如此卻讓我難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