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兵身上甲冑和兵器撞擊出鏗鏘的聲音,整齊令人肅穆。
“前面的人站住,宵禁怎麼還在這裡?”
突然一道冷漠的聲音的打破寂靜的大街,在大街上。一個身著錦衣的中年男子被兩名小廝扶著在大街上踉蹌行走,這中年男子腳底輕浮,有氣無力。似乎喝了不少酒。
此時聽見巡邏兵的斥責,不由轉頭,笑著模糊不清地吐聲道:“是赫伍長吧!是我曹博啊!今晚在老胡家喝了點酒,回來晚了,你多擔待啊!”
“嗯?”
一聲充滿淡漠冰冷的聲音響起,一隊十數人計程車兵從遠處走來,相貌輪廓逐漸清晰,但是令曹博身邊的兩個隨從驚愕的是,這個人卻不是經常看到的赫伍長。
“管你什麼曹博老博的,你違反宵禁的法規按理應受二十軍棍!”
為首的兵士的臉龐在黑暗中模糊不清,但是隱隱能夠感受到一股陰沉冰冷的氣息,令曹博心頭一驚,平時巡邏的不都是赫伍長嗎?什麼時候換人了?
“這位軍爺,小人是有急事匆匆敢回家,望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一會吧!”
曹博急忙上前求情,手在袖中掏出一張銀票不著痕跡地塞入士兵的手裡。
“嗯?好吧!念你無意犯規,還不快快離開。”
那名新來的伍長聲音緩了下來,斥責道。
“是!是!小人馬上離開!”
曹博表面恭敬,但是其實心裡面早已經罵開了,巡邏隊果然是吸血螞蝗,這五十兩就這樣沒了。
曹博帶著兩名小廝快速地離開了大街,夜色濃郁,偶有淡淡的月華透過稍有稀薄的雲層落下,朦朧迷離,令容城披散銀紗。但是下一刻,又有一大片厚厚的雲層飄來,容城再次陷入黑暗中。
這隊士兵表情冷漠,看著曹博等人離開,然後估算時間,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此時在太守府外,兩盞燈籠在幽暗中靜靜燃燒,昏暗的燈光形成一個光圈將門口籠罩,二三丈之內,但是能夠看清人影。此時夜色雖暗,但是仍有兩名身披甲冑,手扶長刀計程車兵目不轉睛地把守大門。
這個時候大多人早已經入夢,但是這兩道身影挺拔,眼眸中精光若隱若現,耳朵極其靈敏,在觀察四周的變動。這些是容郡太守的近衛,難得的精兵!
但是在幽暗的黑夜中,一隊上百的黑影慢慢靠近太守府。
“嗤嗤!”
在門口守值的兩名士兵突然悶哼一聲,身體慢慢地倒地。在黑暗中,身穿黑衣勁裝的血頭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血頭朝按照招手,有數十名隱匿在暗處的血衛出現,這些血衛同樣身穿黑衣,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在衣袖處繡著一滴暗黑的血滴,是一種符號和象徵。
數十血衛來到圍牆上一個鷂子翻身,使用輕功輕易地進入了裡面。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從腰間取出,朝各個房間潛伏過去。
“哧!嗯?”
血衛匕首掠過太守府內的巡邏士兵,一朵朵血紅迸發,一個個生命消逝。血衛人數不過百,裡面都是武者,最低也有三流,普通計程車兵根本難以抵擋。
隨著血衛的進去,又有上百道黑影出現,這些黑影紛紛丟擲一個小型鐵爪,抓住圍牆,嗖嗖往上竄,進入裡面。
這些都是申屠進的手下,雖然略微精通暗殺之術,但是修為實在太低,很多連真氣都沒有,身體素質跟一般計程車兵一般,所以不得不借助工具攀爬。
但是在這些黑衣人進去之後,一隊數百,全副武裝,身穿甲冑計程車兵出現。申屠進這些年同樣有野心,在軍中安插了不少心腹,其中一名更是當上了校尉,今晚這是他能夠動用的全部力量,不成功便成仁。
數十呼吸之後!
“何人,大膽,居然敢闖入太守府!”
一聲驚天怒斥在太守府炸開,顯然是已經被發現了。太守府邸瞬間熱鬧起來,府內休息計程車兵也被驚醒,連忙帶著武器衝了出去。
“噗嗤!”
“殺!”
一道道黑影趁著士兵尚未反應過來進行襲殺,瞬間慘叫響徹太守府。同時也有不少刺客被長刀捅穿身體,慘死當場。
“賊子,猖狂!”
又是一陣剛正厚重的男子聲音響起,一名手拿長槍的軍官立馬挑殺了數名刺客,同時也有不少計程車兵反應過來,紛紛圍在一起,互為犄角,對著刺客反擊。
但是這些刺客見不可為之後紛紛現在逃離,一個個朝遠處竄逃。
“哪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