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靈氣,幹不掉對方的話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昨天那招從天而降的槍法,便是傾盡了靈力和妖氣,結果又一次連人形都無法維持,直接變成了盤在槍上的一條蛇,想想就覺得鬱悶。
“你昨天那招槍術,叫做歡天喜地?起得是什麼鬼名字?”
“呃……”
岑青沒料到張錚的腦際也轉到了同一個地方,又聽他說出“歡天喜地”四個字來,只覺得滿腔鬱郁,溝通不能。只能換了個話題:“他們看起來貌似準備幹掉你和我,找到原因了麼?”
“幹掉我,是因為官家屬意我做下一任天師,而官家的一些施政影響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那些人無非是想要敲山震虎罷了。反正死了我一個,還有其它的人可以做天師。”
“這個時候不應該重重的反手打臉回去麼?”
“打臉?打誰?誰來打?”張錚愣了片刻,才明白岑青的意思,“哦,你是指官家反制他們的手段麼?應該已經展開了。還有,昨天我聽你說官銀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廝對於被人欺負居然毫無反應,岑青覺得自己的慫恿很失敗,從靈鐲中抖出兩個裝官銀的箱子,呯呯地砸在地上:“這是我從一個潑皮那裡審出來的,之前存放在仇王府的東西,你開啟看看。”
“那潑皮叫什麼名字?”張錚只開啟看了一下,立刻面容嚴肅起來,嘩地把兩個銀箱子裝進自己的百寶囊。
“我去,你幾個意思?”岑青眼瞅著銀子不見,頓時急了。他的金子一半用來行賄缽盂,一半用來購買家宅,渾身家當就剩下這兩箱銀子,張錚又譁一下給沒收掉,這又是五百獎金和一面錦旗的節奏麼?
張錚歉意地望了岑青一眼,道:“自從今年五月,多地官衙都有官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