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符原來是這樣的。”
與岑青的興奮不同,張錚的表情就像看著一個剛剛知道一加一等於二的白痴,他望著岑青,伸手在空中點燃一道火炬,與岑青冰上的火炬一般無二,強忍著沒有用“多此一舉”這四個字來打擊她:“法訣也能做到這樣。”
“我沒有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所以你沒聽懂。”岑青沿著小巷,抬起手指,一根根冰凌劃了過去,那些冰柱在他走過之後一根根地斷裂,帶著旗花般的聲響飛上天空,然後陡然間噼噼啪啪地炸裂出火光,在頭頂下了一片濛濛的雪霧。
然後岑青揚起下巴,望向張錚:“你用法訣做一做來看。”
張錚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像忽然之間見了鬼。
說起來岑青使出的只是簡單的小把戲,然而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法術。
“不會?”岑青再次笑了起來,單手一揮,小巷另一邊的冰凌也一根根地飛起,同樣均勻地接連炸裂在頭頂上,“很簡單的法術,我自創的,這個小法術我可以把它命名為‘歡天喜地’,唯一的作用就是用冰塊來放煙花。”
她費心費力解釋了半天,領悟的卻只是一個用來戲耍的法術,說出來簡直是個笑話。然而張錚親眼看到了一切,卻感覺到彷彿一扇大門在眼前開啟。
“你怎麼做到的?”他嗓音有些顫抖地問。
“我剛才把自己擁有的所有法訣拆解,打散,明白每一個字元代表的含義,再重新組合起來,就像文人習字寫作一樣。”岑青透過實驗親手證實了自己方法的可行性,表達也愈發清晰起來。
“法訣怎麼可以拆解?”
岑青抿了抿嘴,發現自己無法向張錚解釋清楚自己擁有“鑰”和“啟”的事情,如果說原來他擁有的是金手指,現在唯一剩下的東西,只能說是兩根金汗毛。想了想,他回答道:“法訣當然可以拆解,你之前學習法訣符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