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躲,暗箭難防,自己這次能佔據優勢是因為先在義陽城佈下法訣守株待兔,但是日後誰也不想背後跟一個時時刻刻都會出現的殺手,況且這廝的手段不知道還有多少。
“早就應該把那尺子給毀了的。”
他慨嘆了一聲,收起先前佈下的兩道法訣,如今算是與“張玉堂”互相試探了一番,對方果然有鎮壓千年妖仙的手段。只是被他一連看到三張牌,只怕他是再也不肯與自己正面對戰了。
“不過幸好沒有那種討厭到能以假亂真的幻術了。”
岑青走回客房,看到張鈺還在熟睡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湧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想了想又重新打消,這丫頭如今已經不怎麼正常了,若是在這條路上越滑越遠豈不是罪過罪過。
不過,這條狐尾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張玉堂啊張玉堂,想不到我出山以來立誓殺人奪寶的第一單,居然應在你的身上。”岑青取出了毛茸茸的白狐尾,在手上拍打了兩下,“朱離,我好像感覺到距離你越來越近了呢。”未完待續。
第八章 因果定論
從義陽而至中都大興皇宮,大約兩千餘里,若岑青如今全力飛馳,一炷香的時間便能到,即便攜帶著張鈺,也用不了幾個時辰的工夫。
三年以來,高來高去慣了,岑青一反常態地與張鈺在地面上步行。雖說是步行,但兩人的身影卻彷如從田野裡掠過的流光,只是一晃眼便不見了,空餘下無風自動的草尖和樹枝。
這一路沃野千里,再無高山阻隔,但沿途的農田卻多半拋荒,只有在大城鎮處才有田畝分佈。沿途所見百姓皆是面有飢色,神色惶然,上前問時便道外面大仗打了三年,賦稅勞役苦不堪言。直到去了州縣抓了個縣令,當著他的面宰掉正在剝人皮的百夫長,才問清楚如今的天下情況。
原來自從岑青離開臨安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