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起身慢慢地跟隨在後面,思量著該如何不驚動那些金丹真人的探查潛入臨安。
護送張錚出於道義,但帶出張鈺卻是她的承諾。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節奏一點兒。”
岑青決定,若是到明日依舊找不出好的方法,她拼著與十二名金丹真人為敵,也要再入臨安城。
傍晚時分,押送張錚的一行人趕到臨安東北的崇德縣,因為押解著犯人,也沒有進縣城,就近尋了個土地廟。兩個差役給了那廟祝幾十文錢,借了兩片席子和幾條被褥,準備在這裡湊合一夜。
玄陽子去年渡過金丹劫,已至天人合一的地步,無論是餐風飲露,還是幕天席地都不在意,他站在廟外,見岑青皺著眉頭走近,忍不住諷刺道:“明明是妖,偏要學人間的情情愛愛,終有一日玩火**,自取滅亡。”
岑青沒有理他,走到廟門口揚聲問剛剛取下枷鎖正在取腳鐐的張錚:“喂,用什麼辦法可以最痛快地宰掉一個金丹真人?”
“……”
“妖孽你找死!”
張錚對她如今還有心情挑釁別人很是無語,而玄陽子則勃然大怒,揮掌就要鎮壓過去,卻見岑青身上陡然間紅芒隱現,他只好訕訕地收起動作。
“我不理會你,你也別挑釁我的耐心,上回地府的事兒,你我都明白。”岑青抬手指了指玄陽子,在土地廟外的神龕上坐下來,那漠然無視的態度差點沒把玄陽子氣的再次道心不穩。
夜幕慢慢降臨,星河初上,岑青閉目養神,繼續鑽研神魂中的法訣。
春天晚風很是輕柔,拂起岑青的髮絲,無端地顯得她恬靜而嫵媚,落在玄陽子眼中,卻顯得更加可惡至極。
“妖孽!”他憤然地罵了一聲,轉身騰空而去。
土地廟中,兩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