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了。”
冷清倒是忍不住笑一聲:“這兩個孩子……”
冷子靜內心覺得;現在跟他們小時候好象不一樣了,當年兩個小孩兒都挺傻,現在看來,好象已經各自肚腸了。我們冷家土生土長的白蓮花要被杜鵑奪巢了。你們真對魔教人當掌門無所謂嗎?
冷清笑到一半就皺眉了:“你可別是說;這孔融讓梨讓到最後,又象當年一樣隨便找個人接了白劍算數。”
冷迪道:“世伯;冷家的掌門可不是把白劍;隨便交給誰就行。冬晨要讓;我能理解;他這些日子獨立支撐也夠累的;如果不是韋帥望暗中相助,他這種幹法,早就幹不下去了。選掌門,我支援,選完了,掌門幹事啊!這不能大小事但凡有個反對的就停下來商量啊!都商量還要掌門幹嘛?選個掌門還不是指望他能比普通人多點智慧嗎?天底下哪有沒人反對的事?求萬金之策的人,最後就是什麼也幹不了。簡單點說,冬晨少點魄力。韋帥望少了點……”冷迪苦笑:“說有點缺德是不是過了?我覺得最好這兩人一起,韋帥望做事,冷冬晨監督,所以,我就直言了,現在與以往不同,不是敏於行訥於言的時候了,現在是誰叫得最大聲,誰就說了算,咱們有啥想法,不說,直接就被無視了。一群小孩子又跳又叫,好象代表全體意見了一樣。咱們得說句話了。兩位,跟我觀點一樣不一樣不重要,你們是什麼意見,你們得出來說一聲了。我贊成韋帥望做掌門,最好冬晨做長老,你們的意思呢?”
冷子靜默默:我擦,噎死我了!
冷清道:“賢侄所言,正合我意!我正要跟子靜去見長老,韋帥望做掌門這件事,得快點定下來,合法,合情合理,他辭了,大家一起去勸,不能再弄成當年那樣。冷家的白劍不值錢了?冷家的掌門也不值錢了?沒人要?他當年小孩子可以幹這樣的事,現在這個年紀了,有這個能力,他就有這個責任,怎麼能一甩手呢?冷家養育他,他長大成人了,就得回報冷家,我們為了整個家族,就算是犧牲生命,也是該當的,現在不過需要他出份力,他有什麼理由推拖?!”
冷迪長嘆一聲:“就是這個道理。可惜現在冷家象世伯這樣的人不多了,韋帥望跟他師父比,私心真不是多了一點半點啊。可是,個人能力上,我看小韋比他師父還強點,這樣的人,冷家不用,讓魔教用,早晚,冷家會敗在魔教腳下。當然我也理解,韋帥望是魔教教主,他入主冷家,冷家人難免會有點落差,魔教人怕是會有點揚眉吐氣的意思。這個氣不好受。”
冷迪沉默一會兒:“好在,能給咱們氣受的,也是當年冷家的黑白劍。再說,還有個規矩在,韋帥望想必會稟公執法。”私下裡偏心就不好說了,可誰上來不私下偏心點呢?韋帥望不會比哪個前掌門更偏的。
冷子靜輕咳一聲,說夠了沒?我擦,這麼會兒功夫,你倆掌門長老都給安排完了,一點我們家的事兒也沒有,我說點啥好呢?我想說你們給我滾遠點,可惜我不敢。
冷子靜道:“這個,長老是翁婿,這合適嗎?”
冷迪與冷清沉默了。
不合適,問題是我們弄不下去冷秋,又在你們家裡找不出比冷冬晨更強大的制約得了韋帥望的力量。
冷迪看看冷清:“世伯,你……”
冷清不解:“嗯?”
冷迪看看冷子靜,冷子靜倒是明白了,我去,冷迪覺得冷清都比我強啊!我,我差哪兒啊?我不就是做事稍低調小心點嗎?前面有冷幕比著,我這就已經是英勇穩重了!
只不過人冷幕也是白劍,他白劍他都縮頭龜一樣,我一紅劍,你們讓我勇敢,是想我死啊!
不過冷子靜也明白了,啥新時代啊,舊思維仍在啊!
哪有五色劍平等這回事,再怎麼著,人家也是跟以前一樣,啥重要職重,先從白劍裡挑,白劍裡沒有,輪黑劍,冷清黑劍啊,黑劍在呢,沒紅劍什麼事,你家再多票,也是選舉權,你一紅劍,跟被選舉權沒啥關係,哪兒涼快哪兒歇著去!
冷子靜繼續裝傻,內心已經開始算計了,照這個架式吧,除非我們家再出一白劍,否則還是沒我們什麼事,既然這樣,我其實能撈到的好處,舵主就到頂了,那樣的話,韋帥望上臺,就明顯不如冬晨啊。冷冬晨在,至少我們家投票權重啊,韋帥望一上來,可能根本就不理你什麼投票權,投個屁啊,他啥都敢定,定了就立刻執行了。
可是我一個人,我有能力反對嗎?反對不成功,被韋帥望知道了,這個人的手段可是極端陰毒啊!
冷子靜緩緩道:“韋教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