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傷心嶺就了不起了吧。我告訴你,這樣的小仗我們騎兵隊是不稀罕打,不然哪裡有你的份。你們倒好。剛打了一個小勝仗就覺得了不起了嗎?我們不就是坐在了這塊破石碑上面了,你們的人就非要我們讓開,不許我們坐在上面。還有我的兄弟在上面拉屎正拉的歡暢呢,你的人居然用石頭把他砸回來了,你們這不是欺人太甚了。”
雲飛揚黑著一張臉對著黑牛說道:“黑牛,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呀,你真的這麼做了?”
黑牛憤憤的說道:“雲老大,你看看這塊石碑上寫的是什麼?”
雲飛揚推開兩個騎兵隊的人,看清楚了那塊破石碑。上面赫然寫著七個大字“傷心嶺烈士之墓”。雲飛揚的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大半年以前他們在傷心嶺上撤退的時候,為了不讓自己死去的兄弟被拜月人玷汙,他們為死者實行了火葬。後來這些骨灰就是交給黑牛他們處理的。
他不解的望著黑牛,黑牛含著淚說道:“老大,這個墳就是我親自帶著兄弟們給壘起來的,這塊石碑上的字就是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刻上去的。拜月人都沒有這樣褻瀆他們的墳墓,而我們自己的人卻這樣的對待他們。老大你說我們該不該阻止他們。”
雲飛揚在自己的部下臉上一一的掃過,這些人都是從傷心嶺上下來的人,他們在等上傷心嶺以後就來看自己的兄弟了,而卻讓他們到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每一個人的眼睛裡面都包含著眼淚。那些沒有經歷過傷心嶺的殘酷戰鬥的人是無法體會這其中的情感的。
對面的那個百夫長見雲飛揚半天都沒有說話,囂張的說道:“這位千騎長,這下你該給我一個交代了吧。”
雲飛揚忍著怒氣對著那個百夫長說道:“我現在告訴你,你們屁股下面坐著的石碑就是我們隊伍裡面死去的兄弟的石碑。你的人拉屎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墳墓。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那個百夫長囂張的說道:“死個人就了不起呀,我們都是老兵了,那個不是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死幾個人算個球呀,我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然後就感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被雲飛揚扇了一個大嘴巴子。“你,你還敢……”
“啪,啪,啪”又是三個耳光。
“兄弟們,跟他拼……”那百夫長的話還沒有說完。雲飛揚乾脆身子一動,如同鬼魅一樣的飄了過去,抬腿一腳提在他的要害部位,然後提著他的身子一扔,就扔到了自己的手下那邊。那二十幾個人早已經是挽著袖子拳腳相加了。
這邊的幾十個人一看自己的百夫長被打了,哪裡會善罷甘休,就準備著往上衝。但是雲飛揚冷冷的瞪著他們,這樣的一種冰冷的目光讓他們感受到了一陣發自心底的寒意,腳下的步子始終都沒能動一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人三十多歲的人趕了過來。這些人身上厚厚的鎧甲都還沒有脫去,一看就知道是騎兵隊的人。那人大喊一聲說道:“都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打打鬧鬧的像什麼話。”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那個倒黴的百夫長趁機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一張臉已經腫脹的像一個豬頭了。那個百夫長跑到那個騎兵隊的千騎長旁邊,帶著哭腔的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
那個千騎長聽完了手下的哭訴,轉身笑著說道:“雲千騎,兄弟是第一騎兵隊的吳千騎。大家都是自己人,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不讓傷了大家的和氣。你這麼做好像……”
雲飛揚看著眼前的這個皮笑肉不笑的騎兵隊的千騎長就火大,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在你看來,這是一件小事,但是在我看來,這卻是一件大事。你的手下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還罷了,現在他知道了還這麼說,你說這個人是不是該打?”
那個千騎長勃然大怒的說道:“雲飛揚,別以為你是一個什麼狗屁第五千人隊的隊長,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你跟我耍橫的,大爺我奉陪。來呀……”
那個騎千長的話還沒有說完,雲飛揚的手一抬,在場的所有人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手裡已經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架在了那個千騎長的脖子那裡。那個吳千騎的身子一下就僵了。這麼近的距離,自己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一招被人給止住了,他覺得自己都快要丟死人了。
雲飛揚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你必須對著這些死去的兄弟說一聲對不起。”
那個吳千騎的臉色就變白了,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的話,他在騎兵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