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出來,她嬌笑著說道:“公子別鬧了,奴家用嘴來餵你,你說好不好?”說著就轉身走過去端茶杯,連自己的褪到了腿彎的褲子都沒有提起來,就直接走了過去。雲飛揚不由的吞了一大口口水。這個東西好誘人。
月兒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然後輕輕的依偎進雲飛揚的懷裡,一下子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將那散發著香氣的茶杯端到了自己的嘴邊,媚笑著望著雲飛揚。
雲飛揚一手摟著月兒的腰,一手的手指在那顆櫻tao上輕輕的劃過,似笑非笑的說道:“寶貝,要喝的話只有你喝,我可是不會喝的。”
月兒的笑容一僵,很快就恢復了媚笑說道:“公子你說什麼呢?”
“這個茶杯裡面被人加了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你說我能喝嗎?”
月兒的臉色大變,化掌為刀,猛地就向雲飛揚的脖子砍了下去。月兒的動作極快,手起掌落毫不拖泥帶水,一看就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的結果。就在她的掌刀碰到雲飛揚的脖子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猛地僵住了雲飛揚早就防備她呢。見到她的手一抬,他本來還在月兒的身子上摸索的手就在月兒肋下的主要經脈上一捏,一股武氣就被衝了進去。月兒只覺的的自己的肋下一麻,身子就動彈不得了。
雲飛揚笑著站了起來,伸手在她的滑膩的臉蛋上拍了拍,說到:“美人,我早就試探過你了。有你這樣身手的人怎麼會是一個萬花樓女子的侍女,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說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吧。我想月兒不會是你的真名吧?”
月兒咬著嘴唇不說話。雲飛揚也不著急,圍著月兒幾乎什麼都沒有穿的身子轉了一圈,眼睛上下打量著,嘴裡發出嗞嗞的讚歎聲,說到:“看你跳舞那麼生澀的樣子,你應該是一個良家女子吧。這樣的女人我最喜歡了。”說著還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肌膚上劃過。手指所到之處,月兒的身子就不由的有些顫抖。
月兒還是不說話,只是神情間已經有了些慌亂。雲飛揚走到月兒的身後,從後面雙手環抱住月兒,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後面。月兒就感到一根xx頂在了自己的後面。雲飛揚低著頭,將月兒的耳垂要在了口中,輕輕說的:“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月兒的身子就有些發抖,嘴裡說到:“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雲飛揚說道:“這麼漂亮的人兒我怎麼會捨得殺呢?我戀愛還開不及呢?”雲飛揚的一隻手就伸到了那女人的洞口,一陣的摸索以後將自己的手指舉了起來,上面早已經沾滿了晶瑩的液體,他笑著說道:“你看,你自己都忍不住了。我還是好好的犒勞犒勞你吧。”
那女人的就驚恐的感覺到,自己被雲飛揚壓彎了腰,雙手就撐住了桌子,身體就成了一個弓形。那傢伙就已經湊到了自己的洞口,正在一點點的往裡面擠。她終於忍受不住了,哭叫著說道:“住手,住手,我說我說。”
雲飛揚就停住了沒有再往前進,一時間他不禁還有些微微的失望。自己已經進去一半了,卻不得不停了下來。雲飛揚也沒有往外抽動,就停留在了原處不動。那月兒說道:“我不叫月兒,我叫白素素,我是蘇世東的妻子。”
“什麼?”雲飛揚叫道。“你居然會是蘇世東的妻子?”雲飛揚一驚,連忙從白素素的身體裡脫離了出來,然後將她的褲子重新穿上,並把她敞開的衣襟系在了一起。他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是拜月國的莫家派過來的人,目的是為了搶奪自己的清風劍,卻沒有想到這是蘇世東的遺孀。不管怎麼說,那蘇世東都是自己殺死的,如果現在再來叉叉他的遺孀,雲飛揚雖然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這樣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白素素好像已經認命了,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只是沒有將蘇世西說出來。雲飛揚沉吟了半天以後說道:“你是不是想要殺死我,為你的老公報仇?”
那白素素臉上帶著淚說道:“是的,我就是想你死。你殺了我的丈夫,他婆婆沒有了兒子,我兒子沒有了爸爸,你說你該不該殺?”
雲飛揚坐了下來,平靜的說道:“是,那蘇世東的確是我殺得,但是你只看到你們失去了親人,那你想過沒有?又有多少人因為他而死了,又有多少個家庭失去了他們的兒子和父親,又有多少和你一樣的女人失去了丈夫。”
雲飛揚越說越激動,站起來大聲的說道:“我們在傷心嶺上浴血奮戰,他卻拒不發援兵。你不發就罷了,卻害怕自己貪生怕死的事情被我們捅出去,將瘦猴給害了。你們只知道你們痛苦,你就沒有想過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他們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