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了這時蘇杭官署在欺騙大家的說法,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大家一時之間都沒有了主意。
馮子歸也是一個腦瓜子靈活的人,為了穩住人心,當天下午還在蘇杭城裡最熱鬧的廣場上搞了一個應徵活動,徵召船工加入船隊去北岸運糧,還把天河沿岸的大噸位的商船都租了來,做的有模有樣的。人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反正等到明天中午就能知道結果了。
黃昏時分,在幾萬殘留在蘇杭城裡的老百姓和士兵的注視下,一百多個徵集來的船工走上了二十幾艘商船,為了保險起見,蘇杭守備軍還為每艘船都配備了一個十人隊計程車兵。船隊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焦急和不安的人們就這樣靜靜地等著。蘇杭的老百姓都是善良的,雖然東方帝國的橫徵暴斂讓他們陷入了饑荒之中,但是現在帝國朝廷既然又能提供糧食了,即使是要用錢來買的,人們心中的怨氣也緩解了許多。很多人都把家裡盛糧食的口袋都拿在了手裡,在碼頭上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眼看著就要到中午時分了,人群都站立了起來。天河再往下就是浩瀚的大海了,所以這裡的河道有上百里寬,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對岸的情形。人們都在翹首以盼著船隊的出現,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他們一直都在等待的船隊一直都沒有出現。人群漸漸的議論聲四起,大家心裡越來越沒有底了。
在碼頭的一側有一個茶樓,在茶樓的二層上此時正坐著馮子歸和陳天啟二人。兩個人此刻也漸漸的坐不住了,不時的站起來遠望著江面。江面除了白茫茫的江水,什麼都沒有。兩個人額頭上的汗水也不禁直往外冒。
這時,一個隨從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道:“城守大人,下面的人都有點躁動了,他們都在大聲的質問為什麼船還沒有到。現在情緒激動地很,您最好還是給個回話吧,不然我擔心要出事了。”
馮子歸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讓大傢伙在等等,船隊肯定在路上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大家在多等一個時辰,到時候肯定會到的。”
隨從有趕了出去,把馮子歸的話告訴了大家,躁動的人群這才暫時平復了下來。陳天啟惡狠狠的問道:“姓馮的,你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你別以為你和蘇杭城裡的那些奸商刷的把戲老子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拉著你到武傲然哪裡去理論?”
馮子歸苦著臉說道:“陳將軍,每條船上不都是有你的人押船嗎?我還能耍什麼花招呀。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
陳天啟想著這也是事情,不得不垂頭喪氣的坐了回去。現在除了等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辦法。這時一個傳令兵又走了進來,說道:“報告軍團長。邊界傳來的急件。福州的守備軍團已經全部集結到了邊界,而且我們的眼線傳回來的訊息說,雲飛揚已經親自到了邊境的茶鎮,要求福州軍明天就對我們發起全面的進攻。”
兩個人的幾乎癱坐在椅子上,陳天啟無力的揮了揮手讓那個傳令兵出去了。然後狠狠的瞪著馮子歸不說話,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如果今天糧食還不到的話,他將無人可用。
時間無情的流逝,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過去了,萬眾期盼的船隊始終沒有出現。這時人群中一個人吼道:“我們不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們又被這些狗日的當官的給騙了。趁著大家還有點力氣,趕緊到西邊去吧,那邊有吃的。”
沒有任何的聲音,洶湧的人潮就在無聲無息中散去了。很多本來手拿武器守在人群外面計程車兵都神情冷漠的脫下了東方帝國計程車兵制服,將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上。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家人一起從西門出了城。
本來人山人海的蘇杭碼頭一時間就走了一個乾乾淨淨,很多城裡的富人早已經知道福州軍就要打過來的訊息,早就準備了事先聯絡好的船帶著大大小小的包裹北渡而去,蘇杭城一下子就失去了以往的生機。
馮子歸和陳天啟相互對坐著一動不動。很多人都跑了,他們兩個人也想跑,但是他們能往哪裡跑呢?南邊是拜月國,東邊是大海。西邊是武倩的南方帝國,北面是武傲然的東方帝國,他們又能往哪裡跑呢?如果他們跑回到北邊的話,以武傲然的手段,他們只會死得更慘。
這時樓梯上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兩個人走了上來,徑直走進了他們的房間。陳天啟頭也沒抬的說道:“你們都走吧,不要來打攪我。”
“二位,我是雲飛揚派來的特使,有事想和二位商量。”其中一個身形矯健的人說道。
枯坐的兩個人同時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