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雖然也對著雲飛揚說著客套的話,不過雲飛揚還是能感覺的出來,這個太子對自己還是抱有一股隱隱的敵意。只不過這個太子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他把自己的這一種敵對的情緒深深的埋藏了起來。
太子對著雲飛揚拱了拱手說道:“雲大人一路辛苦了。我先派人把你送到驛館歇息,今天晚上的時候,父皇要在皇宮裡面為你接風洗塵。到時候還請大人賞光呀。”
雲飛揚同樣拱著手說道:“太子客氣了。我一定準備到達。”
雲飛揚的使團就在太子和方如海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驛館。這裡說是一座驛館,但是豪華的程度和規模卻是遠遠的超過了一般的驛館。看來這一次瑪雅這邊對雲飛揚還是狠下了一番功夫的。
兩個人就告辭離去了。雲飛揚看到這一座驛館就心生感慨。這一座驛館的對面就是另一個驛館,當初他來日落城談判的時候就是住在對面,那一座驛館和這一座比起來簡直是寒酸的不行。當初他來的時候,瑪雅的皇帝根本就沒有露面,只是派了方如海出來。而方如海也只是露了一次面,然後就不見了蹤影。而當時的王紫嬌不過是方如海的兒媳婦,就敢肆無忌憚的追殺他,可見他有多麼的狼狽。而今天就一切都不同了。雲飛揚明白得很,能夠有這樣的變化,依靠的都是自己不斷增長的實力,這才讓瑪雅這邊不會再對自己有輕視之心。
雲飛揚就昂首走進了這一座豪華的驛館。使團的其他人也都住了進來。婉兒並沒有跟著雲飛揚進來。在使團的戰艦靠近碼頭的時候,她就趁著眾人迎接的當口悄然一個人混進了人群,然後就消失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婉兒才悄然的回到了驛館。婉兒走進雲飛揚的屋子的時候,雲飛揚正躺在床上,然後一個俏婢正在剝著葡萄往雲飛揚的嘴裡塞。雲飛揚的一隻大手就在丫鬟的大腿上摸來摸去的,弄得這個丫鬟的一張臉羞得好像是一塊紅布一樣。這個方如海這一次考慮的特備的周到。就連安排在驛館裡面的丫鬟都是精挑細選的,一個個都是無比的漂亮。
雲飛揚就揮了揮手,那個丫鬟就無聲的退了出去。婉兒機警的在門口看了一下,確信這個丫鬟已經走遠了,這才走到了雲飛揚的床邊。
“怎麼樣了?”雲飛揚問道。
婉兒坐下來,繼續著那個丫鬟的工作,把手裡的葡萄剝去皮,然後往雲飛揚的嘴裡面塞,說道:“已經見過那個鷹眼的人了。那個女人倒也是長得漂亮。”
“她有說什麼沒有?”雲飛揚閉著眼睛張嘴接下了婉兒遞過來的葡萄。
婉兒說道:“她說這一次瑪雅人的確是真心實意的要談判的。而且還說現在太子和六皇子兩幫人現在的爭鬥是越厲害了。現在他們爭奪的焦點是在後面瑪雅軍的統帥的人選上。這個天玄估計無論談判是什麼結果都不可能擔任統帥了。”
雲飛揚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太子估計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要是真的讓他保持了瑪雅的軍權的話,對自己倒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只是這是他們的內政,自己倒也是沒有力量可以去左右局勢。
他說道:“我的目標太大,出去不方便。在瑪雅這段時間,就由你來和鷹眼的人聯絡。記住了一切小心,芸娘做的那個面具你也戴上,千萬不能暴露了鷹眼的人。”
“知道呢。”婉兒笑著說道,“我看那個鷹眼的女人風,騷的很,爺肯定是很疼她的了。”
雲飛揚大怒,狠狠的在婉兒的胸前掏了一把,惡狠狠的說道:“爺現在就來疼疼你。”
晚上的時候,雲飛揚就帶著婉兒和蕭九山準備赴宴了。傍晚時分,兩輛馬車就出現在了驛館的門口,雲飛揚就帶著兩人分別坐進了馬車,然後朝著瑪雅皇宮的方向走去。
雲飛揚對著瑪雅的皇宮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當初他為了尋找哪一個終極功法的線索,化裝成一個侍衛混進了這裡。看著這些熟悉的宮殿,雲飛揚的腦海裡面就浮現了一個女人的面容。這個人就是華妃。不過華妃認識的那個人叫楊飛,而不是雲飛揚。但是的雲飛揚使用的是化名,臉上也是帶著一層面具。
兩輛馬車徑直帶著雲飛揚三人就進入了皇宮的大門,雲飛揚下的車來,一個小太監就殷勤的走上前來,然後領著雲飛揚他們往大殿走去。
雲飛揚他們進入的是一個叫做養心殿的宮殿。裡面到已經是燈火輝煌,人頭攢動。等到雲飛揚在大殿門口一戰的時候,裡面就安靜了下來。雲飛揚抬眼看去,就看到在大殿的正中間端坐著一個身穿明黃色帝服的人。五十多歲的樣子,一張臉富富態態,看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