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遷已經把這一段的河道完全的淹沒在了黃沙裡面,這裡已經是一片漫漫的沙漠了。
晚上宿營的時候,氣溫下降的很快,那些英西士兵們都拿出了馬車上裝載的木材,然後點起了一隊篝火圍坐著烤火。這一百多個壯丁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馬車上的木材有限,他們根本就沒有取暖的木材,只能找了一個背風的沙窩子緊緊的擠在一起,靠著相互的體溫取暖。
那些士兵們就走了幾個過來,然後一人扔了一個大餅,這就是他們的晚餐了。雲飛揚把自己的大餅撕了一角下來嚼了嚼,孃的,是那個火頭兵考的大餅,難吃死了。而旁邊的那個男人三兩口就把嘴裡的大餅吃完了,雲飛揚就把自己的大餅遞了過去。那個男人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吃,說道:“剛來都這樣,吃不慣這東西,但是我保證你每天就會吃的很香了。”
雲飛揚就笑了笑,然後就懷裡摸出了一些金瘡藥來,讓這個男人抓過身來,他把藥給他抹了上去。雲飛揚說道:“我這藥很靈驗的,只要你白天不出力,保證十二個時辰就會結疤了。”
男人感激的看著雲飛揚,說道:“小兄弟,謝謝你。我家阿克木,原來是馬隊的領隊。你叫什麼名字?”
雲飛揚說道:“我叫楊飛,是個鄉下人。來這邊走親戚的,結果親戚們都搬家了,回去的時候就被抓到這邊來了。”
阿克木低聲的說道:“這幫子人丘八壞透了,算我們都倒黴吧。”
阿克木撒上了藥粉,傷口的疼痛就減輕了許多。加上勞累了一天了,慢慢的沉睡了過去。雲飛揚擠在人堆裡面,腦袋裡面想著明天該找個什麼樣的方法脫身,想著想著也就跟著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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