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行人已經脫了下去,裡面穿著普通人的衣服。他悠閒的走到一處賣早點的攤子那裡,坐下來咬過了一份早點就慢慢的吃了起來。
他的周圍都坐滿了人,很多人就在談論著剛剛城裡面發生的大搜捕,但是大家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知道昨天晚上外面闖進來了一個武學高手。大家談著談著就談到了城外的青州軍,很多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一個個都顯得憂心忡忡的。只是私下裡有人在小聲的嘀咕著,說風傳外面的青州軍從來都不欺壓老百姓,對老百姓很好,災荒的時候還要那糧食出來分給老百姓,還要減免老百姓的賦稅。
這時候一個人接嘴說道:“青州軍是好,我也巴不得他們能夠打進來呢。著東方軍我可是受夠了。但是這打起仗來,那箭可是沒有長眼睛的,到時候這城裡的東方軍還不得的拉著我們上城牆呀。我看呀,青州軍雖好,但是也要你有命活到他們進城的那個時候才行呀。”
這個人也得到了周圍人的響應,一個個就唉聲嘆氣了的吃著自己的早點了。雲飛揚吃完了早點,看到街面上的行人已經多了起來。自從這青州軍圍城以後,百花城裡面著實緊張了一陣子,街面上的人也少了許多,但是外面老是沒有動靜,這仗也沒有打起來,生活還要繼續,所以百花城裡面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只是因為左大島和戰天的大軍的到來,使得百花城變成了一個孤城,再加上東方軍的封城,使得城裡面的物資開始出現短缺的現象了,現在是物價飛漲,老百姓都是怨聲載道的。
雲飛揚走在大街上面,然後來到了一個布莊的面前。這個布莊就是白素素開的那個布莊,他也曾經在這裡面躲過幾天。布莊仍然是照常營業的,裡面還有還幾個人在挑選著各式各樣的布料。雲飛揚的心中就有點疑惑了,這個白素素不是說已經被抓了嗎?怎麼這裡還在照常營業呀?難道那張信紙上說的都是假的?
雲飛揚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鋪子的周圍並沒有扎眼的人物,他神色平靜的走了進去。布莊裡面有兩個夥計守在櫃檯的後面招呼著店裡的顧客,並沒有看到白素素的影子。不過照例白素素是不會出來拋頭露面的。
雲飛揚徑直走向了一個夥計,這兩個夥計都眼生的很,並不是原來的夥計。那個夥計正在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談論著布料。雲飛揚湊近了問道:“這位老哥,你們老闆娘在嗎?”
那個夥計一聽,轉過頭來,滿臉堆笑的說道:“我們老闆娘出去進貨去了,馬上就要回來,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這時候旁邊的那個女的看到這個夥計轉身招呼雲飛揚去了,心中不滿,說道:“我說你這夥計正是的,我可是先來的。我要的那塊布料你還沒有給我呢。”
那個夥計不耐煩的說道:“要拿哪塊自己看去,別煩我。”
雲飛揚本來看到這裡已經沒有異常正準備說暗語的時候,聽到了這個夥計的話,他一下子就警覺起來。他在這裡呆過幾天,對這裡的情況也是有所瞭解的。白素素是一個腳踏實地的人。這個布莊雖然說是用來作為掩護的,但是白素素還是在這裡花了不少的心思來好好的經營。在她的店子裡面,絕對不會僱傭這樣一個粗暴的對待客人的夥計。
他看到夥計還在看著自己,馬上改口說道:“你們老闆真是的,我幾天前就訂好了一塊上好的花布,說好了過五天來取的,怎麼現在人都不在了。那可是我為我老婆準備過生的那天拿出來的,明天就是我老婆的生辰了,裁縫店那邊還等著要呢。你們怎麼能這樣做生意?”
那個夥計聽到了雲飛揚的話,頓時就沒有興致,揮著手說道:“那你明天再來吧,現在店裡面忙,沒空招呼你。等老闆娘回來了再說吧。”
雲飛揚嘴裡不滿的唸叨了幾句,然後轉身就離開了布莊。他並沒有走遠,閃身就走進了一個小巷子裡面,轉了一個彎以後,來到了布莊背後的一個小巷子裡面。這裡就是前面的布莊用暗門相連的按個院子,這個院子背朝著布莊,朝向了一個相反的方向。
雲飛揚一看偏僻的巷子裡面沒有人,一個飛身就上了屋頂,然後趴在屋頂上面,將屋頂上面的瓦片小心的掀開了幾塊。下面的情形讓他的心沉到了谷底。這個房間都是他原來睡覺的房間,這也是一個充滿了回憶的房間。當初白素素放開了一切的束縛,跨坐在雲飛揚的身上上下吶喊著瘋狂扭動的情形又出現在他的眼前,而現在這個房間裡面一片的凌亂,可以說是掘地三尺,什麼東西都被翻到在地上。
雲飛揚現在已經能夠確定了,那封信上面的事情八成是真的了。白素素這裡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