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宗的弟子們修為稍高,但是一時間倒也奈何不得這些出枷猛虎,反而被這些人兇悍的氣勢逼迫得連連後退,慘叫聲連連響起。
一旁的張一凡見到這個情景,不禁暴跳如雷,可要他下場卻又沒有這個膽子,只鞥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跳著腳,暗恨自己為何不多帶點人手出來。冷雨目瞪口呆的望著面前亂成一團的眾人,腦袋微微有些發暈,他實在搞不懂事情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旁的甘平與華凌峰也戰到了激烈時刻,每一次的兵刃交擊都會使得兩人同時巨震。華凌峰勝在真元雄厚,招式詭異多變,而甘平則是肉身強悍,一身殺氣奪人耳目,加之周圍的弟子們都刻意的避開兩人,這兩人便如一團旋風一般,左右橫掠拼命廝殺。
這一場好戰,不消片刻的功夫,便有數人掛了彩,眾人也都打出了真火,顧不得是否會受到責罰,個個雙目赤紅拼命相搏。
甘平只覺得這一戰實在是酣暢淋漓,先前自己劍術中許多晦澀難懂的地方,都在這爭鬥中一一領悟,心中暗歎,果真這爭鬥是鍛鍊戰力的不二法門。手中還山劍一揮,自下向上斜斜撩出,直奔華凌峰面門,卻被其雙刀交叉擋住,剛要再次換招,只覺得一陣強烈的法力波動傳來,吃了一驚,連忙轉頭望去。
不知什麼時候天際隱現一道巨大劍虹,在在人群中四下游走,那些爭鬥的兩宗弟子都被這巨大劍虹紛紛拍開,跌落兩旁。那張一凡忽然尖聲叫道:“三叔,三叔!這群妙成宗的傢伙好無禮,我遇見了一頭靈獸竟然被他們搶去,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甘平微微有些無語,對面的華凌峰忽然也臉上驀然一紅,很顯然他也頗為受不了這張一凡的無恥。眼見著是打不下去了,那空中的劍光很明顯是元嬰高手插手了這番爭鬥。甘平和華凌峰深深的對望了一眼,同時拍出了一掌,身形向後退去,各自飛回了本方陣營。
環顧四周,甘平不禁有些好笑,身邊這群內門弟子竟然個個毫髮無傷,一副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很顯然對於揍人這等事情極為熱衷,更何況欺負的是仙陵宗的弟子呢?反觀對面的仙陵宗弟子卻是一個個鼻青眼腫身上還有不少都掛了彩。
那道劍虹將兩方人分開,這才慢慢落了下來。只見一箇中年男子面色鐵青的緩緩下落,掃視全場。“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私下鬥毆?”來人一身的勁裝,身上金線勾勒的圖案更是重巒疊嶂巍峨浩瀚,很顯然是仙陵宗一位重要人物。
那張一凡搶先出聲,“三叔,使他們,是那個小子搶了我的靈獸!”說著便指向了甘平,隨著張一凡的手指,那中年人忘了過來,甘平只感覺一股重如山嶽的氣息籠罩在自己身上,很顯然這人是在給自己施加威壓,心中不禁有些惱怒,怪不得會有張一凡這等極品的紈絝,這仙陵宗中人也實在是太湖斷了了吧?僅憑一面之詞,便要給自己個顏色看看?
想到此處,甘平不禁冷哼一聲,體表立時間籠罩了一層火紅色的劍氣,身形也隨之挺拔了許多,見那人逼向自己的威壓衝散。來人微微驚訝的“咦”了一聲,眼中盡是疑惑的目光,對這甘平上下打量,很顯然頗為驚訝這小小弟子竟然能扛得住自己的威壓。
其實他哪裡知道,甘平雖然年紀小,但是卻也經歷過不少的大風浪,那卜一真,紅玉扶桑妖仙,還有前兩日在礪山殿上受到的威壓,哪一樣不比眼前這人強橫數倍?對於他來說,眼前這元嬰高手的威壓,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耳邊傳來曾琪細細的叮嚀聲,“這是仙陵宗的張木生,極其的護短……”甘平微微頷首,很顯然曾琪實在提點自己,不要得罪面前這高手。
“娃娃,你是誰的弟子?為何要在這裡與我這些師侄為難?莫非這就是妙成宗的待客之道麼?”那張木生臉色冷然,望向了面前這群妙成宗弟子。那眼神陰冷狠歷,宛若颶風過境一般掃過眾人,那神念宛若實質,竟然劃破了空氣劈啪作響,逼迫得面前一群弟子紛紛後退。只有甘平還兀自站立空中,一言不發,沒有半分後退的跡象。
這人好生無恥,竟然上來不分青紅皂白便對自己這些小輩出手,雖說那些仙陵宗的弟子們外表悽慘了一些,但是卻並無大礙,更何況先出手的使他們,況且這些人的修為普遍都比自己這群人高,如今吃了虧,竟然無恥的默不作聲,得意洋洋的看著這群人吃暗虧。
看著這張木生明顯擺出一副護短的架勢,甘平不禁心中慍怒,當下朗聲答到:“閣下身為元嬰高人,同我們這群低階弟子為難豈不是有失身份?更何況那靈獸乃是我所豢養,你仙陵宗弟子竟然不分青紅皂白便出手掠奪,這番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