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小心翼翼一臉八卦的模樣,不禁微微好笑,方才剛剛見到她和李興安在一起,以為她也一樣的跋扈囂張,沒想到原來也只是個小女孩。
方媛婷沒有注意到甘平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嘰嘰喳喳一臉興奮的說道:“你居然不知道李興安?他們李家可是妙成宗裡的大勢力啊,他的爺爺是總內的長老,父親叔叔也有極大的權利……哎呀,不好~”甘平下了一跳,歪了歪頭斜眼看著這一驚一乍的女孩。“你得罪了李興安,眼下他沒工夫理你,若是他騰出手來,定要你好看,你快走,快走吧,別再來這個地方了。”說著想要去推甘平,甘平不著痕跡的躲過了伸向自己的白嫩小手說道:“這宗門之內也能成婚不成?”
見甘平沒理會自己的好意,方媛婷不禁有些暗惱,這人怎麼如此的不知好歹。聽到他問向自己,不禁八卦的情緒又上來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莫非不知道宗門內也能結成道侶麼?天啊,莫非沒人和你提過?”甘平見她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奇的樣子,一陣的無語,自己一連一個月以來都在地火殿中學習煉丹之術,哪有時間去打聽這個。
方媛婷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禁撲哧一笑,說道:“看來你還真是什麼也不懂呢,在宗門之內,只要雙方長輩許可,便可通報宗門之內,結成道侶,在修仙之路上互相扶持,不過一般只有到了金丹境界的修為才會被同意結成道侶的。”甘平聽她說完,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沒有言語,以自己的修為打聽這種事情還太早了些,也難為這個方媛婷連這個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就在二人還在談論這道侶之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烈聲,甘平轉身一看,不禁大吃了一驚。場內的爭鬥已經白熱化,曾琪勝在自身修為是全場最高,而李興安一方卻是人多勢眾,這兩方爭鬥起來到也是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
李興安一邊發出一道道的法術攻向曾琪,一邊氣急敗壞呼喝著其他人加把力氣,只奈何這曾琪是金土雙屬性的修道者,自身防禦極高,而且金系道法攻擊力極強,在厚重隱秘的土系道法配合下,接連重創了數人。氣的李興安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連靠近曾琪的身邊都不可能。
可曾琪自己卻是有苦自知難以明言,表面上看自己好像佔據了上風,可自身的真元法力消耗極大,對面還有數人在向自己飛射著法術,若是真的真元枯竭,一個小小的火球就能搞得自己重傷,更何況還有一個煉氣中階的李興安在一旁虎視眈眈。曾琪相信,若是自己露出了破綻的話,那李興安定然會給自己來一記很的,絕不會留手。
李興安心中也是分外著急,這裡並不是什麼偏僻之地,若是有人看見自己帶人圍毆內門弟子,定然會去稟告執律殿,那樣自己可就慘了,響起執律殿那黑漆漆的蛟蟒鞭,李興安不禁打了個寒戰,眼中兇光一閃,從懷裡掏出一物來。
甘平瞧得仔細,在李興安手上的正是一張符籙,上面青光閃動隱隱一針狀的圖形在上面,從上面隱隱傳來的靈力波動來看,定然非同一般。這時站在身邊的方媛婷驚叫道:“符寶!”甘平聞言一皺眉頭,沒想到這李興安居然有如此的殺手鐧還未拿出來。這符寶他也聽說過,若是一件法寶被人以心血祭煉成本命法寶,即便是主人身隕,這法寶也不能為外人掌握,除非得到這件法寶之人比原主人法力高深,才能強行將上面的靈魂印記抹去,若是修為不夠,也只能瞪眼看著流口水,根本驅使不動。
這符寶就是金丹以上的修士將自己所祭煉的本命法寶剝離出一絲本源力量祭煉成一張符咒,持有符咒之人便可運用其中的力量,這符寶足足有本源法寶十分之一的威力,在低階修士之中卻也不可小覷。只可惜修真界肯用自己法寶煉製符寶的人並不多,每一次煉製,都會讓法寶自身元氣大傷,眼下李興安的這張符寶,定然是家中長輩疼愛所賜下的。
甘平眼熱的看向了李興安手中的符寶,自己的烏漆環內也有數件法寶,只可惜自己修為太低,連最基本的祭煉都無法完成,只能看著流口水。別人是無法寶可用,但自己卻是有法寶而無法用,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眼下甘平的修為最適合他的便是一件法器,或是一張符寶了,也難怪他看著那張符寶眼熱,其他圍攻曾琪的外門弟子見李興安手上的符寶也都露出了火熱的眼神,只有曾琪見到李興安手上之物,不禁臉色難看了起來。
第二卷 玉隆山上不知年 第四十七章 算計
這李興安仗著有長輩庇佑,在宗門之內囂張跋扈欺壓同門,眼下居然又拿出一張符寶來,怎麼能讓曾琪又驚又怒。這符寶的威力他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