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激烈地相持在一起。
雙方各有千秋,衛殊靠的是凝劍訣的神妙,而司徒德則以法寶攻擊,這一擊,竟然是平分秋色!
然而,司徒德還沒來得及驚訝,便見衛殊身影一閃,已是距自己不到三丈,手持一古銅色的長戟,揮出道道戟芒抽來!
“叱!”
司徒德面色陰沉,感到了一絲棘手,他震盪全身靈力,熊熊烈火升騰而出,化作一道厚實的火牆,擋在了自己身前。
呼
衛殊豐藏戟一變,道道戟芒絞成一團,捲起一道道旋風,將火焰吹得動亂不平,火牆當即被戟芒攪碎。
“殺!”衛殊手持豐藏戟,從熊熊烈火中衝出,揮出一道璀璨的厲芒,殺向了司徒德。
“啊!”
司徒德倉促之間,祭起一塊火紅色的盾牌,張嘴噴出一道燦燦紅光,頓時,盾牌化作一道紅光閃爍的光罩,將司徒德牢牢護住。
砰的一聲,司徒德連同光罩,被厲芒一同抽飛,臉色蒼白,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砰砰……
衛殊緊隨而至,豐藏戟連連揮擊,只三下將光罩震碎,剩餘的全部抽在司徒德身上,抽散了他的護身靈光,將他抽的重傷吐血,毫無還手之力!
修仙者被煉體修士近身,那絕對是非常可怕的事,簡直就是修仙者的災難!
司徒德就是這種情況,大意之下被強悍的衛殊近身,這才很快便被重創,失去反抗之力,被衛殊力擒而下!
要不然,司徒德堂堂出竅中期修士,也不至於這麼快便被擊潰!
衛殊冷然一笑,內心由於被人偷襲,而不至於進入漩渦的怒火,全部發洩到司徒德身上,心情也暢通了許多,並沒有擊殺司徒德,只是將之禁制住。
隨後,他劈出一道殘月,狂劈向了東哲,同時,他御使著冰晶,化作一道紫色寒光,圍繞剛剛擊潰刀氣網的紀封,飛速環繞起來。
砰的一聲巨響之後,東哲祭出的防禦令牌被擊碎,正要反擊,卻被衛殊補上一道殘月,遭受到了重創,吐血飛退不止。
“哼,想跑嗎?”衛殊冷笑一聲,發出了神識攻擊,同時,他身形一動,追向了東哲。
神識攻擊,本來就十分罕見,令人防不勝防,東哲也是如此,慘叫一聲,身形頓時慢了幾分,被衛殊一下攔住。
東哲臉色一沉,心中暗自悔惱,道:“衛道友,還請高抬貴手,放我離去!”
“哼!打劫不成,就想輕鬆離去嗎?不留下點什麼嗎?”衛殊說這話的同時,操縱著冰晶,凜冽的冥火寒氣,漸漸將紀封凍僵。
“衛道友,你想怎麼樣?才肯放我離去?”東哲不死心,試探著問道。
“留下你的修煉經驗、功法,我不會為難你!”衛殊冷然道。
“哼,做夢!”東哲大怒,催動本命飛劍,輔以精血化作一把巨劍,靈光爆閃,劈斬向了衛殊。
衛殊面無表情,心中卻吃了一驚,飛出一道飄渺劍氣,直接將巨劍攔腰斬斷,令東哲心神遭受重創,隨後揮出一道幻靈光幕,侵入無反抗之力的東哲體內,將其元嬰牢牢禁制住。
而另一邊,冰晶所蘊含的冥火,被衛殊催發了出來,一舉將紀封冰封,並揮手將他攝到了近前。
爭鬥至現在,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衛殊以雷霆手段,將三人擊潰禁制。
衛殊沒有多說,發動心神攻擊,令虛弱的三人,再次遭受到重創,巫術迷魂之術使出:“交出你們的修煉經驗、功法!”
虛弱的三人先被衛殊重創,心神再受到損傷,儘管衛殊不擅迷魂之術,但他們哪裡還禁得住迷魂啊,當即老老實實地將修煉經驗、功法,燒錄在玉簡內,交給了衛殊。
衛殊解開禁制,收回冥火,冷冷地道:“你們可以走了,不要再來惹我!”
司徒德三人得了自由,自是趕忙化作遁光,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天際。
“不妙啊!只剩三天了!”
方才迷魂之時,衛殊忍不住對東哲用上搜魂秘技,卻得到以往仙府入口只開放十八天的資訊,心中不禁大感不妙。
“該死的!”衛殊怒罵一聲,仍舊施展劫天手神通,苦苦尋覓起來。
五天後,衛殊頹然長嘆一聲,落到了海面上,眼中神光盡斂,無比頹廢:“難道,我真的與仙府無緣嗎?”
妹妹生死不明,自己空有一身神通,卻又無路可尋,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一種無力感。
突然,衛殊全身抽搐